写给我一个人回忆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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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我一个人回忆的童年



我有一个是既有说不清的亲戚关系,又是同学还一起长大的小伙伴。 我们第一次见,据不久前她说是在我家谁过生日的酒席上,我还抹了乱七八糟的口红。

据我自己记起来,是她奶奶带着她来我奶奶家的时候,她靠在她奶奶胸前,没有看我,或许也看了一眼,记不清楚了,毕竟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

再后来她就转学来了我的班。也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比我大一岁,不过到现在我也记得她的生日是农历315。和我的阳历生日日子一样。

她到学校要路过我家,只不过要拐个弯走两分钟才能到我家。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上学路上的寂寞我们俩开始结伴回家,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是持续了好久好久。

她每次上学都会来我家叫我,在我家房子后面喊两声,或者直接来我家。她叫我爸表叔,叫我妈表婶。哦,对!他爸和我爸是表兄弟,只是那时候大人都外出打工,不怎么有机会来往,所以我搞不明白,毕竟我那个时候也不过上小学三年级八岁而已。

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回忆小时候,她说有一次她来叫我一起上学,我居然走了,弄得她自尊心受损,伤心得一路哭着去了学校,而我到现在才知道。让我有些泪眼婆娑,同时有些骄傲,我居然有这么重的分量诶,哈哈~~~~~~~



她长得好看,瘦瘦的脸,长长的胳膊和腿。不像我,圆圆的,不长个子,尽长了肉。那时候我们每天相伴回家,哼哼唧唧,还会唱自己瞎编乱造的歌。 充满童年时代的总是各式各样,便宜又让人回味无穷的零食。那时候我们家开了个作坊,给人家加工五谷杂粮,爸妈永远都是一头面粉,还有从早响到晚的轰隆隆的声音。这也导致我家电视柜下面的大抽屉里都是零钱。一毛两毛的还有偏黄色的一分,还有上面有飞机的两分钱。

那时候也不知道家长知不知道,我总是拿上几毛钱给我们买3毛钱50g装的瓜子,两人分来磕。还有两毛钱的冰棍,吃了整个嘴唇和舌头都是粉红色。虽然


现在看来都是些劣质色素,那时候却也满怀欣喜。还有一毛钱就可以买到的夹心蛋卷现在想起来也回味无穷,但再也找不回来那种味道。

对于城市的孩子来说,我们的童年是清苦的,上学从来没有人接送,尽管是幼儿园还是一年级。除非是像我姐姐那时候藏起来不去上学,被我妈押着去,进教室就抬着进。

那时候还没有现在到处蔓延的水泥路。对于我们这个多雨的小西南来说,随处可以见的泥泞。那时候每人都有一双黑色或者蓝色的雨鞋,但是这个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掌控好的。小时候不会走路,两条腿互相蹭,蹭得从脚底板到大腿根都是泥。

夏天穿上雨鞋,等到天放晴,鞋子里像个蒸笼,似乎巴不得让你小脚丫变成清蒸猪蹄。冬天在我们这个没有暖气的地方,里面就变成了冰窖,要把你的小脚丫冷藏起来。直到后来上了大了许多才开始学聪明,上学的时候带上一双换的鞋子。

对于这么凶狠的利器很多人都不穿,也有小部分小朋友是没有,我有时候也任性的不穿,现在还记得那种踩在稀泥上滑滑腻腻的感觉,还有稀泥从脚趾缝钻出来的感觉,不禁让人哈哈大笑。当然也有哭着回家的时候,大概是踩到了玻璃割出了口子,那只有乖乖穿鞋。

伴随着这满地泥泞的还有在雨伞的快乐。淘气的转动雨伞,让边沿的雨水随着离心力的作用打在其他人的身上,做个讨厌的小孩。那时候这种形式甚至可以升级为决斗的方式,因为在履步维艰的路上,我们实在不能互相追逐。但是我妈还是不忘教我不可以这样,这是很不礼貌的。

记得有一次在路上碰见一个同学的妈妈,离了婚,据说在城市里找了个有钱的老公。在这儿长大的她居然不愿意下脚,居然让那个男人背她。拿现在的话来说,那时候想说的话应该是,贱人真是矫情。在我们的眼里亲近土地,尽管一身土气,也是生活常态,我们选择不矫情,也以此为乐。

雨过天晴,太阳把脚丫子踩的各种形状的泥巴,尖的方的,圆的晒得邦邦硬。穿不穿鞋都咯得你的脚生疼。大夏天打赤脚不是咯得你生疼就是能把你的脚掌烫熟,尽管如此难过,到处也是不穿鞋的小伙伴。那是一个淘气的童年时代。




写到这儿似乎有点跑题了,好吧,我们继续说我的小伙伴。

我和她在一起玩了好久,她基本天天见我的爸妈,我却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她的爸爸和妈妈。去她家的时候,她爷爷拿了不知道哪儿来的鱼罐头给我们吃,底下是豆豉,那时候觉得真奢侈,那应该也是小时候唯一一次吃过那种罐头。 还有她家门前的仙人掌,常青树,还有一颗开好几季花的大树。那时候是羡慕她的,居然可以种花,小时候总是对于花花草草充满兴趣,我们甚至可以挖一颗自认为是花的草回去种在破了的洗脸盆里,当然最后只有以失败而告终,更别说开出什么花了。

我们俩基本上两家互串,尽管我家到她家要走20分钟的路程,当然也是那硌脚的泥巴路。那时候感觉好远,似乎都是翻山越岭。还记得她家有各种果树,李子树,橘子树,总是有各种果子吃。我家啥都没有,只有长在菜地里孤零零的指甲花。我们却一直也搞不懂它为啥叫指甲花,据说是可以染指甲,但是也从来没有成功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指甲花到底能不能染指甲。

她来我家的时候却没有那么欢乐。姐姐比我大,开始上初中,开始住校不回家。爸妈终日都顶着一头的面粉忙碌,家里的家务都归了我。

记得开始小和二姐都不太会做饭,却也要硬着头皮去做。她转灶(转灶这个词也是她教我的),我升火。锅里倒了油,煎扛饿的饼,使劲一翻没想到油煎到了我的中指上,顿时起了胡豆那么大一个泡,现在手上还有印,也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深刻。大姐比二姐大两岁却高了三个年级,我又太小,中间这三年的家务都归了二姐。二姐是个不爱说话的姑娘,他们说我们家没有男孩,二姐却像我们家的男孩。在我的印象里,那时候的二姐浓浓的眉毛,胖胖的,穿着妈妈织的大红色的毛衣,脸和头发经常都油油的,我一直觉得是她升火做饭太多的原因。在任何人的眼里二姐都是个勤快的好孩子,在我爸妈眼里也是。而我就多了几分懒惰和狡猾,经常躲在楼上不下来,贯彻我们小学老师教的,上学的学生就好好上学,干什么活呢。

但是到后来,交接棒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升火做饭,每个周末收上全家人的衣服到大池塘里去洗。每次都装一大背篓,还有粘在爸妈衣服上怎么投都投不出去的面粉,导致经常我洗的衣服都是一片一片尴尬的白色。但是洗了总比不洗的好,所以尽管尽是尴尬的白色我依旧还是要好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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