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什么的一种文体 漂泊、散文与跨文体 ———读《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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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是什么的一种文体 漂泊、散文与跨文体 ———读

《人山人海》



摘要:东林的选择,就是一个发现的过程,发现自己,也发现“人”,这位阿姨网名“老李飞刀”,颇有些江湖气,而她本人热情大方,对远道而来的“我”真诚相待,既对外部世界充满好奇,也对生活也深怀期望,相反,真正“够格”的跨文体写作者,不仅要有打通多种文体的能力,还要有文学大视野和用文字整合多种生活经历的能力

□杨碧薇

2018年夏天,长江边的三斗坪镇。在苍翠幽深的大山里,通往太极猫洞的山路上,林东林向我讲起他的经历。沿着江水走回镇上时,我已确定:他和我有不少相似之处,并且这种相似还能无限挖掘下去。这种感觉在我阅读他的散文集《人山人海》时又反复得到了验证。他的幽默,他的坦诚,都常常令我会心一笑。看来我没猜错,我们的相似点绝不只有文学和摄影,还有某些内在的东西——那种将我们塑造成现在样子的神秘之物。

东林出生于河南,求学于安徽。大学毕业之后,他先后在广州、桂林、上海、北京等城市工作,后来又辗转来到武汉。在武汉这几年,他不用坐班,有大把的时间旅行、发呆、阅读、写作。可以说,自他离家求学以来,过的就是一种漂泊辗转的生活。抛开客观原因来看,这种漂泊在更大程度上是与个人选择有关。东林的选择,就是一个发现的过程,发现自己,也发现“人”。自我发现,是选择漂泊的基本动因。我是谁,我为什么存在于此时此地,我追求的是什么,我想要怎样的生活?古往今来,许多问道者都怀着这样的疑惑踏上了自我发现之路,而东林选择的方式恰好是走在路上。

正如扉页上所引的诗句所示——“你远在人类之中”,对自己的认识总是伴随着对他者的认识。他人是一面面镜子,人既能看到镜子也能看到自己,镜子越多,自己的侧面也就越多。这些多维镜像饱含了对未知世界的激情、好奇,或许这就是东林对不同的人感兴趣的原因。在他笔下,个人形象也是立体生动的:成长的困惑,初入社会的坚持,爱情的遗憾,身处郊野的惧怕,尴尬、期冀、无所事事……最可贵的是,记述过往种种时他还有一颗平常心。这使得他能从容调侃自己当年的不成熟,也能用理性眼光去看待沧海桑田。对于自身的美好与瑕疵他能够正确接纳,而对于复杂的世事,他也能用温厚的同情和深刻的思索取代了肤浅的批判。当东林娓娓说出“时间并不改变事物本身,它改变的是我们对事物的看法”时,表现出来的是与他的年龄远不相称的成熟。最终,“少年漂泊者”(蒋光慈语)的个人主体在“漂泊/问道”中成熟;而主体的成熟,又加添了言说的真实感与可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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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起来的主体变身为一面多棱镜,照见不同人物隐秘的独特。写到庐山小镇的一位中年妇女时候,东林看似平淡的叙述实际上已颠覆我们对小镇中年妇女的刻板印象。这位阿姨网名“老李飞刀”,颇有些江湖气,而她本人热情大方,对远道而来的“我”真诚相待,既对外部世界充满好奇,也对生活也深怀期望。而那位半生为屈原守庙的田老师也同时有着世人难以理解的“好色”“花心”的一面……东林在记录他们时并未轻浮地给以臧否,只是用相机一般的眼光将他们捕捉到文字中。透过摄影式的语言,我们能看到他们的特写,他们当下身处的中景,甚至他们身后整个时代的广角。魏天无指出,写这些人“也不意味着林东林一开始就抱定‘为人文学’的明确意图”,我也认为这样的写作最初只是源于内心的诗性,源于本能的言说冲动,但写着写着,作者对于“人”本身的关怀就会自然而然地内化入文字中,并且与五四“人的文学”的观念不谋而合。“东方发白,人类向各族要的是‘人’……人之子醒了”,这一“醒”正是中国现代文学之醒;而东林的观念与创作亦属这一序列,并以此为基础。

作为一名和东林一样的跨文体写作者,我更关心的是他“怎么写”。初读东林,是因为他的诗人身份,我是从读他那本田野考察式的《跟着诗人回家》开始的。读到自序前两页时,我便已对他的写作实力报以信任。他先是以交待纪录片取景为背景,使得言说有了一种游记意味,接下来从岳池老街写起,在“两边开满小馆子”的广角镜头下将三分线定格在一位七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她坐在树下专心画画,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笔至此处,东林以“这一幕后来我回想过很多次”一句衔接起全书的正题,方才引出七位诗人,用既学理又晓畅的语言谈论起他们的文学年代。这种交叉论证、自如游转的写法贯穿着全书,整本书既是社会学的又是诗学的,既有非虚构的严谨又不失散文之抒情美,这也充分证明了东林在写作上的前瞻性,显示了他批评、创作、考察、调研、采访与交流的综合功力。

而《人山人海》有更强的内心特性。作者的声音是拉家常式的、“摆龙门阵”的,这也更符合一般意义上对散文的认识——如果说诗歌(尤其是汉语新诗)为普通读者制造了阅读困难,那么散文则要消解这种困难。而这样一来,散文的发展就陷入一个悖论:平实洗练固然能斩获更多读者,但同时也极易拉低散文的“文学性”“崇高性”。汉语散文发展至今,已是最基本的一种文体;因为“基本”,所以又常常被忽视,很难产生精神高地式的作品。东林意识到了这一问题,他显然不想服膺于教科书式的散文写作,而是要革新对其理解。在《人山人海》中他力求把每一篇都写得不一样,《守庙人》插入主人公田老师的自述;《青芸》在写青芸时也顺便品评胡兰成;《读须兰》是一篇漂亮的文艺随笔,其文字与评论对象须兰的文字构成了对话关系,有互涉性;《印度的颜色》采用分节写法,将在印度的零碎见闻逐节缝缀;《我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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