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诗经之《国风_郑风_风雨》译文和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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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诗经之《国风•郑风•风雨》译文和注释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译文

风凄凄呀雨凄凄,窗外鸡鸣声声急。风雨之时见到你,怎不心旷 神怡。

风潇潇呀雨潇潇,窗外鸡鸣声声绕。风雨之时见到你,心病怎会 全消。

风雨交加昏天地,窗外鸡鸣声不息。风雨之时见到你,心里怎能 欢喜。

注释

喈(ji e皆)喈:鸡鸣声。

云:语助词。胡:何。夷:平,指心中平静。 胶胶:或作“嘐嘐”,鸡鸣声。

瘳(ch ou抽):病愈,此指愁思萦怀的心病消除。 晦:黑夜。 鉴赏

蕴涵性的顷刻,包前启后。在情境的选择上,诗篇不写未见之前 绵无尽的相思之苦,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而是重 章渲染“既见”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而这个顷刻,正是最富于蕴涵 性的顷刻。


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既能想见她在 “既见”之前,白日的“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和夜间的“耿耿不 寐,如有隐忧”之情;也能想见在“既见”之后,夫妇间的“既见复 关,载笑载言”和“维士与女,伊其相谑”的融融之乐。以少许胜多 许,以顷刻蕴过程,这是构思的巧妙。

哀景写乐,倍增其情。每章首二句,都以风雨、鸡鸣起兴,这些 有赋景意味的兴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鸡声四起的背景。 当此之时,最易勾起离情别绪。赋景之句,也确成写情之语。风雨交 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鸡守时而鸣与所期 之人盼而不至,可谓契合无间,层层映衬。不过,正在这几乎绝望的 凄风苦雨之时,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既见”了久别的情郎;骤见之 喜,欢欣之情,自可想见。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也似成了 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这种情景反衬之法,恰如王夫之所说, “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董斋诗话》)。这 个手法,确实不唯见诸《小雅•采薇》,而是《诗经》中诗人的常用 之法。

炼词申意,循序有进。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三章叠咏;诗人的 词写景却是讲究的,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凄凄,是女 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潇潇,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如夜的晦冥, 又从视觉体现眼前景象。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性,姚际恒《诗经通论》 曾有精到的分析:“‘如晦’正写其明也。惟其明,故曰‘如晦’。 惟其如晦,’凄凄潇潇’时尚晦可知。”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 时,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关于时 态的渐进,姚氏说,“ ‘喈喈’为众声和,初鸣声尚微,但觉其众和 耳。’胶胶’,同声高大也。三号以后,天将晓,相续不已矣。”民 间尚有“鸡鸣三遍天将明”之说;《风雨》的三章相叠,或许正是以 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随着时态的发展,怀人女子“既见君子”时的 心态也渐次有进。“云胡不夷”,以反诘句式,语气热烈,言其心情 大悦;“云胡不瘳”,言积思之病,至此而愈,语气至深;末章“云 胡不喜”,则喜悦之情,难以掩饰,以至大声疾呼了。天气由夜晦而 至晨晦,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 呼。方玉润说:“此诗人善于言情,又善于即景以抒怀,故为千秋


调。”(《诗经原始》)实当此之谓。

象征意象,一诗多解。《风雨》的诗旨,今人或主“夫妻重逢”, 或主“喜见情人”;联系诗境,前说更合情理。不过,汉代经生的 “乱世思君”说,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毛诗序》曰: “《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郑笺申发之曰: “兴者,喻君子虽居乱世,不变改其节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 鸣。”这样,“风雨”便象征乱世,“鸡鸣”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

“君子”则由“夫君”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这虽属附会, 也有其文本依据。因为,“君子”,在《诗经》时代,可施诸可敬、 爱、可亲之人,含义不定。所以,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 象征意象,就可能生发“乱世思君”的联想;而把“风雨如晦”的自 然之景,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也符合审美规律。 故后世很多士人君子,常以虽处“风雨如晦”之境,仍要“鸡鸣不已” 自励。南朝梁简文帝《幽絷题壁自序》云:“梁正士兰陵萧纲,立身 行己,终始如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郭沫若创作于五四运动退 潮期的《星空•归来》中也写道:“游子归来了,在这风雨如晦之晨, 游子归来了! ”从现代接受美学看,这种立足文本的审美再创造是无 可非议的;而《毛序》的这个“附会”,也能够说是一种“创造性的 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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