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小波小说的思想魅力_王小波黄金时代名言[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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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一位在“落满蓝蜻蜓的花径”间走过的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一个崇尚理性、自由和富于奇思异想的人。在90年代的中国文坛上,他像流星一样划过,生命短暂,却绽放出了眩目的异彩。正如著名学者戴锦华所言:“王小波无疑是当代中国文坛、乃至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一位极为独特且重要的作家。”在王小波成就最为突出的小说创作中,我们看到:一方面,王小波对小说写作的无限可能性的探讨和追求,使他的小说表现出对于传统小说叙事模式的全面反叛;另一方面,对小说艺术形式的探索和对西方现代派小说叙事模式的借鉴却并没有让他走上与中国80年代的先锋小说叙事试验相同的道路,与先锋派在形式的狂欢背后完全抽空了现实的价值和意义走上文化的虚无不同,王小波的小说依然流露出对现实的强烈关注和批判。这使他的作品迥异于当时的主流文坛,而呈现出独具特色的思想魅力——对奴役的反抗,以及对自由的向往。 一、自由主义精神

王小波的自由主义思想无疑来自西方。在对“自由”的定义中,柏林的界定被大家广泛接受,他把“自由”的概念分为“消极自由”“积极自由”两种概念。王小波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崇尚的是“消极自由”更注重于个人性的日常生活,而不是关乎民族未来的“宏大主题”。他常引用罗素的名言“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在基本底线的基础上,独立而多元地追求人生的幸福。学者许纪霖曾这样评价王小波:“从思想脉络来说,他似乎是半个世纪以前中国自由主义的精神传人,但又不似胡适、陈源那样带有自命清高的绅士气”

王小波的自由思想,主要体现在他小说中的一些主要人物形象——即“王二”系列的塑造上。“王二”群落是王小波小说一大景观,其中包括名为“王二”“王二”系列;另一群则是非“王二”“王二们”如《似水流年》中的李先生,《万寿寺》中的薛嵩,《红拂夜奔》的李靖,《寻找无双》里的王仙客等。他们虽然身份各异,但有着共同的精神气质:与社会格格不入,不务正业,不守常规,思想自由,遗世独立,完全不顾世俗的功利和其它规则,努力逃避眼前的死气沉沉、平庸、一切都被政治化或计划了的世界,个体的精神自由发扬到最大限度,无限的开放、延展,追求并醉心于创造性的劳动,追求有趣的、充满诗意的生活。他们简直就是一个个自由的精灵,在王小波的文本中翩翩起舞。

在《黄金时代》里,充满青春躁动的青年王二与管制体制发生了激烈冲突,当个人无法与整个社会相抗衡时,王二逃往深山老林,和陈清扬一起,在性爱的自由中喷发着生命的激情。即便是下山后受到专制强权的围攻,王二依然以他的放浪不羁、轻松游戏消解了虚伪的神圣与庄严,宣告了他作为反抗者的不可战胜。《我的阴阳两界》中,王二选择了离群索居的独特生活,长期在地下室居住,喜欢寂寞、黑暗,在写小说、译书的思维乐趣里自由地生活。2015》中,生活在未来世纪的王二,画着谁也看不懂的画,却仍然心无旁骛,如痴如醉。“王二”们可谓智力超常,有着无穷无尽的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他们所做的事情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科学技术,一类是文学艺术,主要是写小说和画画。他们从事这两类活动,既不是为名,也不是为利,而是因为从中能够得到思维的乐趣、创造的乐趣,从中能够找到神奇。他们在进行思考,进行创造发明时几乎不由自主都走进这样一种状态中,李先生研究西夏文只觉得读懂它是自己的“乐事”,写小说的王二一心沉醉在多种翻写与虚构的可能中,画画儿的王二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别人、甚至自己都看不明白的画,觉得很快乐。正是通过这些对个体意义和价值的充分肯定的叙述,王小波表明了他的自由主义思想。

二、反面乌托邦——对专制的反抗

人类曾经对未来寄托了无限的希冀与憧憬,用梦想构筑了一个个乌托邦——柏拉图的理想国、莫尔的乌托邦、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等等。但乌托邦一旦付诸实践,性质往往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实践的乌托邦恰恰是对幻想的乌托邦的背叛。王小波清楚地看到了这点:“作为一种制度,它确有不妥之处。首先它总是一种极端国家主义的制度,压制个人;其次,它僵化,没有生命力;最后,并非不重要,它规定了一种呆板的生活方式,在其中生活一定乏味得要死。”尼古拉·别尔嘉耶夫在《人的奴役与自由》一书中也指出:“乌托邦自身含有对生活建设的整体的集权的规划,魅力正在这里,同时也正是这里彰显了它自身携带的奴役力量。“乌托邦总意味着一元论,而客体化世界中的一元论又总是奴役人,因为一元论总是强制性的一元论”


王小波对乌托邦社会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在他的众多小说中,乌托邦永远是作为一个书写的反面对象。《黄金时代》《革命时期的爱情》中,公共权威对私人生活空间的践踏、侵犯可谓怵目惊心:无休止的传唤、审讯、批斗、写检查、认罪占据了主人公的全部生活。《未来世界》里博士“我”因为写了舅舅的传记被重新安置:作为蹩脚中学的毕业生去当建筑工人。《黑铁时代》中,领导们都是“数盲”,而知识分子们被关进监狱一样的公寓,像狗一样被视为私有财产,彻底丧失了人的价值和尊严。2015》中艺术家们生活在一个一切都制度化、计划化,中规中矩到了荒唐可笑的地步的世界,这样的世界无疑是一座监狱。在经过习艺所的摧残后,艺术家彻底丧失了艺术创造力,沦落到平庸得可以用字母替代的地步。

王小波不仅仅揭示了极权专制对人身体和精神的压制和奴役,更揭示了面对奴役,人们的麻木和习以为常。哈耶克曾经指出:强制是一种恶,因为它否定个人选择与实现自己的能力与权利,把他降低为别人的工具,这就构成了对他人的奴役,乌托邦主义者想象不到他们精心构筑的理想一旦付诸实施,竟成为对社会中每一个个体从思想到肉体的奴役和迫害,而它的吊诡之处在于:奴役者并不认为自己是在奴役他人,他倒诚心诚意地把自己看作救世主;受奴役者并不以为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而是走在天堂之路上,心甘情愿地按照奴役者的设置生活。比奴役人的生活方式更恐怖的是对人思想的奴役,是建造关押思想的枷锁和牢笼,让少数人的思想信仰灌输成为全民的信仰,让每个人放弃个人的思想,让思想国有化、全民化、一体化、专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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