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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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随笔散文

我们仨随笔散文

我们仨是说姐姐、弟弟与我。

“我们仨”是杨绛先生的题目,却不是她独有的经历,而是人们共有的人生体验。杨绛先生回忆“我们仨”的时候已至九十二岁的高龄,我只将满二十三周岁,虽然只是前者的四分之一,其中滋味仍是无法道尽的。对你我来讲,九十年的岁月遥不可测,二十年的岁月也同样难以捉摸。

我们的家庭朴实无华,没有壮丽的房屋,没有奢侈的装潢,也不曾有过大人物。在那安静的院落里,有的只是农家的砖瓦房,两株枣树,最重要的是至亲的家人。后来我们长大了,枣树被桃树所取代,院落里人声日稀,愈加安详,像位安天命的老妇人。

1985年,姐姐出生。1988年,我出生,被罚款400元。1990年,弟弟出生,被罚款1200元。大体符合了物价上涨的趋势,人也日渐宝贵。姐姐取名亚丽,弟弟小名亚红,大名存友,我小名清华,大名存生。存友和存生是爷爷按照惯例给起的大号。“存”在韩姓里面是个辈分,我们的降临直接增加了村里叔伯辈、爷爷辈的数量,也算作不小的贡献了。辈分虽然是虚伪的东西,在我们心里却烙下了深刻的印记,似乎灵魂也随之卑微起来。至于这名字的含义我只能臆测,因为不曾当面问过爷爷,因为再也没有当面询问的机会,于是在我心里竟然成了一个谜,一个被赋予了怎样祝福的谜。

小时候绰号之风盛行,从各色各样的绰号里依稀可以窥见农村孩子们无尽的想象力。虽然我们仨一向热爱和平,却也难逃被冠以绰号'境地。于是亚丽变成了压力锅,亚红变成了酸了红,我则一会是青蛙,一会是花生,让人哭笑不得,还好这些事物都是对人们有利无害的。每被称呼以绰号,或者瞠目相对,或者冷漠置之。有的人却很坏,似乎非要看你怒不可遏的样子。当然,如此称呼有时也是善意的,亲昵的。幼小无知,也曾因绰号一事几番惹恼姐姐。

随着岁月的推移,我们相继进入镇的中心小学。小学就在我们村


的西南角,路的东边是庙坑,小学就在路的西边。据说这里曾经是一座庙,那庙坑是老庙址上的一个十分可观的水塘。水塘的北岸是本地韩家的老林,百木葱郁,坟冢寥落。从记事起到赶赴济宁读高中的近十年间,在简陋的乡村,这里便是我们的生活乐园。春的榆槐,夏的金蝉,秋的木叶,冬的银装是摆在农村年少心头的美事。

我们仨于各自的班里还算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于是,常常作为好孩子被村里人提及。如今,在老院里的堂屋里,泛黄的奖状依旧张贴在北墙上,占据着不大不小的面积。年华流转,随着学历的增长,优秀变得越来越困难,倒是有些许“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苦楚。初中毕业之后姐姐去了郓城一中,我去了济宁育才,弟弟则步姐姐的后尘就读郓城一中。我想,倘若大学没有扩招,恐怕大学就没有了我的位置。高中之后,姐姐就读焦作师范,我则糊里糊涂又有点倔强的不听规劝花费高额学资就读泰山科技学院,弟弟更是远赴沈阳化工读的是二本,相比于老大、老二足可欣慰。至此,姐姐和我的学生生涯画上了终止符,弟弟还计划着考研。只是永别了,曾经的求学生涯。

我们仨的性格大相径庭。我尤其沉默寡言,腼腆怕事,心地稍许豁达,自私心还是比较重的;姐姐则健谈却易怒;弟弟比较折中,言谈举止自己掌握,偶尔也会不予合作。我小时候曾经口吃的厉害,主要源于神经紧张,至今紧张到一定程度时双手竟会不听使唤的自己打颤。弟弟也存在此种情形,姐姐不知。我们仨的性格又非常相似,都拥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和拼搏奋斗的意识。

我们读小学的时候爸妈为营生常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姐姐最早独立起来,帮忙做饭、洗衣,那时她九岁。关于姐姐还曾有一个趣事,两位同村的打赌我们家有没有闺女,结果以一方支给另一方一碗豆油告终。

常言若家中三个孩子,最受宠的是老三,最不受待见的是老二。我们家却一反常态,在各方面姐姐都要作出谦让,最受“宠”的是我。我挑食的毛病非常厉害,以至于多年不曾吃过水饺,哪怕是春节。现在想想或许有心理强迫的缘故。我们有一位大伯,大伯家三位都是闺女,我是家里第一个男孩,因此爷爷、奶奶也都关爱有加。再加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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