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女性主义视角品读丁玲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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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女性主义视角品读丁玲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作者:盛

来源:《语文学刊》 2014年第5



○ 盛捷

(河南省商丘师范学院,河南商丘476000)

[摘要]《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部作品是否具备丁玲的创作个性,始终是学术界讨论的一个热点问题。从反对封建思想的角度出发来对《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的农村女性形象进行分析,我们就可以感受到丁玲并没有完全摒弃延安前期的创作追求,她依旧在以自己的女性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来为读者解析当时的社会。这是一部革命文学作品,而它的产生拓宽了我国现代女性文学的道路,这部小说让我们感受到的人道主义情感给我国女性主义思想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和启示。

[关键词]女性主义;丁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中图分类号]I206.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10(2014)05-0041-02

丁玲所创作的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从1948年出版到现在,其间对其的褒贬毁誉以及因此给丁玲所带来的荣辱心酸更是让人欷歔不已。对于这部小说的评价,从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逐渐分为了两种主要的观点:一方面认为丁玲是这部小说的作者,但是她在创作《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时已经失去了她的艺术特性以及作为女作家的某些独特禀赋。从《莎菲女士的日记》中所具备的独特性为起点,但是却以这样的作品为终点。很多学者都提出了这种观点,他们觉得这部作品是丁玲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其女性立场完全丧失的标志性作品。但是在相关的研究著作中,却并未将这部小说列入研究范围内。另一方面的观点是认为这部作品中依旧包含了丁玲在延安初期创作《我在霞村的时候》的那种社会责任感,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有了变化,不是那么锋芒毕露,而变成相对客观的让读者来评论。站在本文的叙述角度上,笔者尝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切入,以期能够发现丁玲隐藏在小说深处的对女性命运的思考。

一、从黑妮这一人物进行分析

无论黑妮这一女性形象在小说的前半部分拥有多么浓厚的莎菲式色彩,在小说的后半部分她明显的不是被丁玲“塑造”出来而是被“说”出来的。为什么丁玲要通过这一手法呢,这是由于丁玲不能够通过刻画人物形象的方式来更加形象的阐述出女性在当时的特定时期所经历的不幸遭遇。黑妮这一人物所承载的创作意图是丁玲在现实的历史语境中所无法解决的,所以黑妮这一人物形象就展示出了一种“虚假性”的艺术损伤。关于黑妮这一人物究竟承载了何种创作意图,我们应该要回到黑妮的原型上。丁玲在进行土改工作的过程中,曾经遇到过一个小姑娘,她在地主家的院子中晃了一下,之后被告知小女孩是地主的侄女。但是她却很可怜常常被人欺负,之后丁玲了解到她实际上是地主家的丫鬟。于是丁玲一刹那产生了灵感创作了黑妮这一人物形象。

虽然说黑妮的原型很多读者都了解,但是过去我们并没有深入地探究这一女性人物的创作意图。丁玲曾经这样说过:“黑妮生活在那个阶级却不属于阶级中,土改进行中不应该将她列入那个阶级中,因为她是没有地位的,她并没有剥削劳动人民,相反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因此,丁玲借助黑妮的形象来反思土改中这类女性的不幸遭遇。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在地主的家里


受尽了压迫和束缚,没有自由没有地位,一切活动都任人摆布。但是当政治民主革命到来的时候,她还要承受新的阶级批判和歧视。丁玲敏锐的捕获到,这类女性生存于历史的夹缝之中,她们的命运具有双重的不幸。

从黑妮的原型以及丁玲创作这一人物的出发点来思考,我们就能够更好地了解丁玲超越阶级限制的人道主义情怀和深沉浓厚的女性主义思想。虽然黑妮这一人物身上闪耀着女性的光彩,但是黑妮的命运波折以及她的最终结局相对来说还是欠缺艺术感染力。这主要是由于在现实社会中黑妮的命运和前途是渺茫的:在中国社会过去强大的传统氛围中,像黑妮这样的不具有抗争意识以及反抗精神的女性,除了在封建思想的残酷压迫和束缚之下度过一生,便是在民主政治革命的阶级声讨中受尽凌辱,历史的发展已经注定了她们悲惨的命运。但当时土地改革运动正处在非常重要的时期,严峻的形势并不允许丁玲在其作品中体现出土地改革运动不合理的一面。但是丁玲心中怀有满腔的热血,她自己也对民主政权和民主革命有所憧憬。所以丁玲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给黑妮设置了比较光明的前景,黑妮在土地改革胜利之后终于摆脱封建家庭的束缚,让自己也融入民主政治革命的大潮之中。这样的结局其实搁置了这类女性在民主政治革命中无法解决的命运遭际问题。

二、黑妮之外的其他女性形象

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部小说中,劳动妇女的形象刻画也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部分读者可能已经注意到,在小说中除开部分女性角色如董桂花、周月英等是有名字的,其他的女性都是没有名字的,例如说钱文贵的老婆、顾长生的娘等,很多学者都觉得这些没有名字的女性形象是某种符号的象征,但是我们要思考的是,这样的符号化是作者缺乏生活经验的败笔还是丁玲刻意如此为了表达某种隐喻象征呢。丁玲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的俄语版本中给了我们答案。

“他们或许会问:为什么小说中很多中国妇女都没有名字。这一问题在于,在旧社会的中国农村小姑娘只有小名,在其出嫁之后就根据她们的家庭地位来称呼,例如说某某的老婆、某某的娘、某某的女儿等,所以在这部小说中出现了很多类似这样的称呼。等到解放之后,妇女开始参加国家的政权活动,她们才翻了身,有了自己的名字或者恢复了儿童时代的名字。这一现象也恰恰说明了在中国旧社会,妇女没有自己的经济权利与政治权利,她们常常会受到父权与夫权的压迫。”

我们知道,丁玲对于我国妇女命运的思考和对妇女解放出路的探索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只不过丁玲将她对小资产阶段女性的书转到了农村劳动妇女的身上,而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部小说中的劳动妇女的“无名”状态,恰恰是当时社会女性的真实生活境遇。另外,我们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这部小说中也能够看到丁玲习惯的对女性进行细腻描写的风格。例如说对董桂花、李子俊老婆的刻画。我们列举小说中“败阵”这一节中对李子俊老婆的描写:当佃户一窝蜂涌来向她索要地契的时候,她一口一个大爷,口口声声的赞成土地改革,而责骂自己的丈夫没有出息;当群众都被她的表演所欺骗的时候,她更是变本加厉,直接装作无力倒在地上,让自己的孩子在一旁哇哇大哭;当佃户一个个退缩之后,她还说“请大伯带给农会去”。李子俊的老婆自始至终都没有交出地契,而最后却保住了地契。丁玲写到“她仅仅施展出了一个女性的千依百顺,从而获得了他们的宽大,让他们疏忽。”对于这样一个心计极重的女人,丁玲仅仅用几百个字就将她活灵活现的展示在读者的面前,这是丁玲独特的创作风格。

因此,丁玲在创作这部小说时并未彻底的摒弃她的女性立场,在主流话语和重大题材的整合之下,丁玲依旧会在作品中加入她对女性命运的思考,只不过在这部小说中被她藏的很深很深。

三、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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