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李白诗歌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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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李白,诗歌

论李白诗歌意象之酒与剑



唐朝时期,诗歌成为一代显赫文学,其诗人之多,可谓不胜枚举;其作品之盛,可谓洋洋大观。李白,就是盛唐诗人中杰出的一位。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生于西域碎叶,长于绵州昌隆,是继屈原之后的又一位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成就,在我国古典诗歌的发展史上,达到浪漫主义艺术的顶峰,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表现手法上,对唐代以及后代都产生过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唐代的韩愈就已经给他以很高的评价:“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唐代以后的很多作家,如宋代的苏轼和陆游,明代的高启,清代的龚自珍等,都在不同程度上接受了他的影响并取得不同的成就。 盛唐文化,孕育出无数杰出诗人,李白无疑是其中最具神韵的天才诗人,盛唐诗歌的气、情、神等在李白的诗歌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总揽他的诗歌,我们既能看到那种发兴无端的澎湃激情,又能领略到那种神奇宏大的美丽想象。在他的诗歌中,既有浩瀚壮观的瑰丽奇景,又有标举风神情韵的自然天成的明丽意境;既有“济苍生”“安社稷”的宏伟理想,又有非凡奇特的浪漫主义色彩。他在现实生活的基础上,大胆地运用高度夸张的比喻,对眼前所见进行艺术的描绘,使形象具有扣人心弦的强大艺术感染力。他的想象奇特而丰富,他把自己的形象思维驰骋于悠远的时间和旷邈的空间之中,而无所拘束。为了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他还运用各种历史传说和神话故事,创造出特异惊人的艺术形象。更值得注意的是,他总是在强烈感情的驱使下,把夸张的比喻、丰富的想象等浪漫主义表现手法和神话传说巧妙地结合起来,因而使他的许多浪漫主义诗篇具有豪迈的气势、昂扬的情调、奇特的形象和非凡的意境,从而对读者产生强大的艺术感染力。加之他那生动、明净、华美而自然清新的语言,更使他光彩耀人,名垂千古。

李白作为我国浪漫主义诗歌的一座高峰,有着自己的诗歌意象,那就是浊酒、长剑和皓月。李白诗中的酒、剑、月意象,不仅构成了他逍遥的诗化人生境界,更体现盛唐煌煌气象的诗境。饮酒是情绪的涤荡,挥剑是豪情的催发,望月是静穆的沉思。这种动与静的结合恰似西方哲学中的日神与酒神的融会,使得李白诗中既有了生命力的张扬又有了哲学般的沉思。

在李白的生活中是不能没有酒的。它可以遣愁:“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唤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它可以畅情:“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感之欲叹息,对酒还自倾”;它可以追求自由:“划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醉来卧空山,天地即衾枕”“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李白一生向往“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鱼龙鲲鹏之变,现实中的李白没能完成自己“一日同风起,扶摇九万里”的鱼龙鲲鹏之变,但李白借助酒神的狂放完成了中国传统文人精神世界的最恣意的遨游。没有酒的李白是残缺的,有酒的李白会少了几份飘逸,没有酒的李诗会少了几份灵性。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在李白诗中,豪放情怀常注其间,虽然怀才不遇和人生如梦充斥其内心,但从其处世态度仍然是豪放的,仍然以一种乐观的笔触写道:“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写出诗人在对待现实和理想产生的矛盾时以酒表达出自己百折不挠的追求。“托交从剧孟,买醉入新丰。笑尽一杯酒,杀人入市中。”这种形象,是诗人最向往的豪侠形象,也是诗人笔下最豪放最自由的象征。“弓催南山虎,手接太行柔,酒后竟风采,三杯弄宝刀。”这种游侠的英姿,正是诗人理想中的英雄豪杰,报效祖国,建功立业,将满腹韬略和武艺尽情展示,大济天下苍生,在这种豪迈的气势中体现了出来。“骄矜自言不可有,侠士堂中养来久。好鞍好马乞与人,十千五千旋沽酒”。诗人已经等不及了,他在希望尽快得到朝廷的重用,“长风破浪会有时”


诗人的自信,使诗中处处都显示出豪放的气势。“脱吾帽,向君笑。饮君酒,为君吟。张良未逐赤松去,桥边黄石知我心。何等洒脱,何等潇洒。正所谓“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言出天地外,诗出鬼神哀。。其在《醉后醉从甥高镇》诗中说:“马上相逢揖马鞭,客中相见客中怜,欲邀击筑悲歌饮,正值倾家无酒钱”写其惨状,然而在末尾又要将宝剑“换酒与君醉,醉归托宿吴专诸。”即使在频遭丧乱,困顿流离中,其豪放之情仍未曾稍减,在这豪放、疏狂的后面,其愤怒、抑郁仍深深根植于诗人骨髓中。正如杜甫赠诗中写“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诗人在豪放的深处,实是对社会的一种失望与抗争。清汪琬就说:“先生本非狂,古之天人也”。要不,谪仙怎么又会醉生梦死,天天沉浸于酒缸之中呢?豪放飘逸是其诗风,酒是一剂催化剂,但这豪放飘逸的深处有何等让人心酸。 “诗因鼓吹发,酒为剑歌雄”。酒和剑,还有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伴着他度过了潇洒而狂狷的一生,正如余光中所说:“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面对这位旷世奇才自由挥洒的盛唐诗峰,虽时隔千年的风云变幻,犹能感受到那跃跃跳动的生命活力和精光四射的生命本色。他既谦虚又骄傲地称与自己相濡以沫、生死相许的妻子为“拙妻莫邪剑”(《窜夜郎,于乌江留别宗十六璟》),他豪爽而坦荡地褒奖亦弟亦友的李凝为“吾家青萍剑”(《送族弟单父主簿凝摄宋城主簿至郭南月桥却回„留饮赠之》),他把朋友苏明府比作“苏季子”,并称赞他“剑戟森词锋”(《魏郡别苏明府因北游》)。诗人从小就有学剑的经历,而且剑术还很不错。剑是他的知音,他的至爱,甚至是他生命的化身。他用自由的诗笔把我国文学史上的剑舞蹈得出神入化、潇洒翩然,为后人留下了一座永恒的丰碑。

也许是由于诗人易于走向极端的情绪和张扬、不受羁绊的天性不适合当一个政治家;许是由于当时政治的黑暗,真如诗人所愤慨的“珠玉买歌笑,糟糠养贤才”“梧桐巢燕雀,枳棘栖鸳鸾”;也许是由于有人谗谤,“谗惑英主心,恩疏佞臣计”;但更多的是他所仰慕的传奇人物建功立业的社会环境一去不复返了,李白平交王侯,一匡天下的理想遭到了破灭。当抱负不能实现的烦恼蛛丝般塞满了诗人的心儿时,他想到了求仙解脱,但“仙人殊仿佛,未若醉中真”。好,那就饮酒吧,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无奈之下,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到了那把浸透着他功业梦想的剑上,顿时诗人心潮澎湃、愁思沸郁,或拔剑击柱,或拂剑而舞,或倚剑而叹,或弹剑而歌,或抚剑而吟,一任感情的潮水倾泻而出。《古风》“宝剑双蛟龙,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天地,雷腾不可冲。一去别金匣,飞沉失相从。风胡灭已久,所以潜其锋。吴水深万丈,楚山邈千重。雌雄终不隔,神物会当逢。”诗人对于自由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在与心爱的宝剑猝然“相遇”时,心凝形释,物我两忘,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剑,惟存对人生自由的开拓与逍遥!

然而,我们不得不说明的是,虽然李白个性张扬、酷爱自由,但功业意识始终是他思想的主体。他坚信“张公两龙剑,神物合有时”《梁甫吟》,渴望鱼水欢会般的君臣关系,然而这在“君尊臣卑”的社会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不是诗人的悲剧,是历史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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