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雪国》中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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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雪国》中的女性形象

中文系 08 汉语言文学二班 唐卉 107



摘要:日本小说家川端康成一部代表作《雪国》反映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社会的平民市井生活。作品中的女性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是美丽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至善至美的女性又是男权文化背景下的附属品,她们依附于男性而存在,却找不到独立的真正的自我。虽然当时的日本已是资本主义社会,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依然根深蒂固。作品中的三位女性人物形象表现出各自不同的女性之美,但是当时的社会性质又决定了他们的美都是参杂着悲的因子。

关键词:《雪国》 女性 爱恋 悲剧



《雪国》描写了三位女性,有明写的驹子与叶子,还有暗写的岛村妻子,尽管《雪国》中的女性不多,可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位却代表了当时日本不同地位、身份的女性,有沦落的风尘女子,有男人精神向往的神圣“天使”,更有默默无闻的传统贤妻。这些美丽、善良的女性在这种特定的日本民族文化的影响下,然无法逃脱其枷锁带来的痛苦、无奈与不幸,甚至连女性一生最追求与寄托的爱情也牺牲于这种文化之下,《雪国》中三位女性命运终究注定是悲剧性的结局。



作者对于女性外貌美的描述虽然着墨不多,但是作家将他们她们融会于自然美的象喻式结构之中,使作品中的女性显示出特有的艺术化的虚幻美、空灵美。 通过恰到好处的比喻和动作描写,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子已经跃然纸上。川端康成在写作时始终标举着“美”的旗帜,在读小说时,读者不得不感叹雪国之美,而雪国美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恐怕就是生活在雪国的这些有着至纯之美的女性了。

同时,《雪国》中的女子不仅仅具有外在的流闪着的美丽,最感动读者的恐怕应该是这些女子内心深处的那种至善而富有献身精神的美。

驹子是一位沦落风尘的艺妓,她出身贫贱,但有自己的生活信念,并且极力寻求生存的价值,十五岁起,天天写日记,记下自己的感想,能不看谱子弹琴。为了给师傅的儿子行男治病,她不惜牺牲自己,下海当艺妓。多年精神上的孤寂,无法排遣的哀愁,使她渴望有个知音,寻求两心相契的爱情。在这种情形下,她一往情深地爱上了岛村。甚至发出了“一年来一次也好”的呼唤,最后在行男即将死去时,她为了送别岛村竟不愿回去看一眼。驹子是不停地在努力着的,无论是对自己的身边人,还是对爱情,对自己的梦想。在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勤恳着,深深爱着岛村的女子。

叶子爱着行男,一直护理患病的行男,直到他去世。在行男去世后,又每天去扫墓,寄托哀思,坚守此生只为行男一人扫墓。行男的去世使叶子变得郁郁寡欢,尤其是她有在澡堂里唱歌的怪癖,以致使驹子认为叶子疯了。叶子在岛村第三次来雪国时,跟岛村有了简单的交谈,她想跟岛村去东京离开雪国,并向岛村表示她不想当护士,因为她一生只照顾一个人。

还有一个未曾露面,既没有形貌也没有声音的女性形象——岛村的妻子。管在小说中她没有出场,但通过岛村离开东京老家时妻子的叮咛:

“现在正是飞蛾产卵的季节,西服不要挂在衣架上或墙壁上。”






一位温柔隐忍、相夫教子的女性形象,一位对丈夫忠贞不二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已赫然站立在我们面前。

这三位女子皆在自己生活的小圈子里悄悄地生活着,没有什么豪言壮语,至没有一句对生活不平的怨言,然而他们的善良温柔,对生活的热爱,对爱情的真诚却自然地流露着,让读者不得不掩卷沉思。

另外,《雪国》中的女性又有其无法逃脱的悲剧命运。驹子是极不甘于出卖色相的,但是为了赚钱给师傅的儿子行男支付医药费,她还是被迫当了艺妓。是只要环境许可,她就“想生活得干净些”。这是一个女子无声的悲哀,无奈地向生活作出的妥协。驹子并没有过多的奢求,她所渴望的只是获得最平凡、最基本的生存权利和普通女子应得到的真正爱情。然而,即使这样朴素简单的希望对她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的。她心地善良,懂得艺术,苦练三弦琴,但在一个男权社会,女性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男性的欲望,年轻女性除了色相之外别无任何价值可言,更无自我独立的人格,绝大多数女人都不过是依附于男人、取悦于男人的玩偶,无法也不可能取得真正的人的价值和地位。可以看出,作者深切同情驹子的不幸的命运,但同时又对其柔顺、自我牺牲的“传统美”给予肯定和赞美。《雪国》中另外一个值得回味的形象就是岛村的妻子。岛村几次丢下妻子去雪国寻欢,可是他的妻子只能在背后默默等待丈夫的归来。也许,作为妻子,她可能会跟着岛村过着锦衣玉食、富足殷实的生活,无需像平民妇女那样耕作操劳;但身为女人,她同样只能依附于男人而生存,只能是无足轻重的他者,同样摆脱不了受压迫、受奴役的地位。这样,作品通过几个女性形象的刻画,生动地展现出了男权文化背景下的女性命运:无论是贫苦的下层妇女还是上流社会的贵妇,都经受着传统习俗的熏染、歧视和不公正待遇,她们在生活中也许能够觅到妻子或情人的角色,但却从来不能够真正找到独立的自我,从来得不到应有的自由、关爱和重视。在这样的社会里,女性终究是受害者,无论是艺妓,还是妻子、母亲。她们无法用自己的努力去把握命运,她们的只是以男性为中心而存在,她们或许能去爱一个人,能够扮演妻子或者情人的角色,她们只是社会的边缘人物。

参考文献

严绍(汤玉).中国文化在日本[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312

[]川端康成《雪国.千鹤.故都》北京燕京出版社.20066月第2. 叶渭渠《日本吸收外来文学的模式》《外国文学1997年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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