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童年河》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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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童年

读《童年河》有感

读《童年河》有感

读《童年河》有感第一篇:

一口气读完赵丽宏的儿童长篇小说《童年河》,很想说点什么。这是一本可读性很强很吸引我的小说。放下书,我问自己,为什么吸引我沉浸其中,一口气读完呢?这部小说故事性其实不强,并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大起大落的人物命运,扣人心弦的悬念,只是在缓缓叙述7岁男孩雪弟的成长故事,一个天真单纯男孩眼中看到的外部世界,他的心理和行为体现出的童心童趣。但为什么一读就放不下呢?是赵丽宏笔底流出的真实和真诚感动了我,生活的真实,经作家长年累月的沉淀、遐想、构思、剪裁后,已融化为艺术的真实。确切地说,是小说字里行间流淌着的艺术化了的真善美,打动了我。

赵丽宏在《后记》中说:“写这篇小说时,感觉时光仿佛随着文字倒流半个世纪,使我又回到少年时代,回到早已过去的那个遥远年代。小说是虚构的,但虚构的故事和人物中,有我童年生活的影子。写作过程中,记忆中很多场景,很多人物,很多甜蜜的或者苦涩的往事,不断地浮现在眼前,让我感动,心颤,甚至流泪。”这是打动读者的第一个要素——真实,真诚。巴金有一句名言:把心交给读者。作家交给读者的,不是技巧,不是编故事的才能,而是不虚假不伪饰的心。不要低估了读者,读者有着很高的辨别能力,他们能辨别出编造的生活和真实的生活之区别。作家写这部小说写到流泪,他首先感动了自己。而只有感动自己才能感动读者。我是赵丽宏的同辈人,雪弟所经历过的年代,我也经历过,像家境贫寒的牛嘎糖,家庭富裕的小蜜蜂,命运悲惨的唐彩彩,社会底层的陈大鸭子陈小鸭子,这些雪弟的小伙伴们的形象是鲜活的,甚至唤醒了我的儿时记忆,他们似乎也在我的眼前活动着。这就是艺术真实——艺术地反映了生活真实的迷人魅力。赵丽宏依着心灵的指引,将真实和虚构融为一体,这就比生活更典型更真实,与只凭主观愿望装腔作势编造的故事相比,艺术效果完全是不同的。

《童年河》众多细节中流露出的善也很有感染力。雪弟怕蚂蚁被闷死冻死,将保暖的稻草剪碎装在火柴盒里,在火柴壳上扎些小洞眼透气,这些幼稚的行为表现出雪弟的善心。雪弟的阿爹为牛嘎糖代付学费,带雪弟玩大世界时带上牛嘎糖,阿爹讲述1937年发生在大世界门口的抗日故事。大世界里少年杂技演员摔了两次碗碟不放弃,再演第三次终于成功,雪弟看了拼命拍手,一直拍得手掌发红发痛。亲婆很疼爱雪弟,但雪弟用西瓜皮砸“疯老太”,亲婆带着雪弟向“疯老太”道歉。众学童掉进苏州河,雪弟和陈大鸭子兄弟跳进河里救人。校长同意雪弟央求,收“野孩子”陈大鸭子兄弟入校读书。这些表现善的细节,在小说中自然地发生发展,不生硬,不说教,不外加,不突兀,而是让读者自然而然地感悟到,中华民族的文明和生命力,就体现在这些自古以来在民间代代相传的善良和坚韧中。


《童年河》从头到尾都体现出美的要素。文字美,意境美,人物美,情节美,诗意美。赵丽宏写雪弟眼中月光照耀下蛋格路的美:“深蓝色的夜空中,飘动着一片片白云,白云的间隙中,挂着一轮金黄色的月亮,月光照在蛋格路上,使路上的每块石头,都变成了一个小月亮。雪弟觉得,这一条由无数小月亮铺成的道路,像是一条银河,比天上的月亮更神奇。”诗意美油然而生。

在天真单纯的童心童趣里融合着艺术化了的真善美,应该是儿童文学的高境界。

读《童年河》有感第二篇:

读赵丽宏的小说《童年河》,让我想起瓦尔特本雅明的《驼背少年》。一样写的是童年,本雅明写的是1900年前后柏林的童年,赵丽宏写的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上海的童年。

同本雅明一样,赵丽宏以一个孩子的视角,用朴素却细腻的文笔,书写的不是传奇故事,而是那个年代童年的场景、风物、心情与氛围。这样的文本,在本雅明时代儿童文学的版图中,都属于不一样的风景,在今天,就更显得写法异样。因为,眼下儿童文学特别是儿童小说,不是故意蹲下身子,乔装打扮成童年,就是高架着身板,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和午后品茶的姿态,回顾品味童年,操着大人的腔调,贩卖大人那一套成长哲学,作传奇或离奇甚至装神弄鬼状的,实在太多。如此矮化和高拔这样两类,几乎成为儿童文学中童年的叙述主调。赵丽宏的这部《童年河》,却以另一样的叙述方式,令人惊叹地抵抗这样目前儿童文学的既定模式,努力使童年得到本真质感的还原。

儿童文学中的主角,一般是儿童,但在很多儿童文学作品中,主人公孩子背后往往有大人的隐身。《童年河》不是,它的主人公雪弟,就是一个从崇明岛乡下来到上海的孩子,从小说的开始到结束,他始终是一个孩子,并未在小说中跳进跳出。赵丽宏以风格化的书写,完成了对雪弟人物的塑造,也完成了对那一个时代童年的勾勒。

我之所以说这样的书写是风格化的`,是因为赵丽宏所选择的书写方式,和本雅明类似,有意避开了外化的情节式的惯性,而采取了内化的散文式的点彩晕染,更注重的是细节和心理。在这里,多年散文创作的经验帮助了他,成为这部小说别具一格的强项。小说中,初来上海的雪弟,一系列关于景物的描写,无论是河水、芦苇还是声音,在雪弟潜意识中与乡下景物的对比中,真实而巧妙,又极有层次感,完成了雪弟从初闻海关大钟那个陌生的上海的声音,到重逢亲婆时家的声音的过渡。这种过渡,不仅是城市与雪弟的相互融合,更是以心理促进小说内在情节发展的动力。这样的书写方式,在当今儿童文学中还是非常别致而值得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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