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易经的前景展望

2023-02-28 05:08:23   第一文档网     [ 字体: ] [ 阅读: ] [ 文档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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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易经的前景展望(周易与文化)

近两年来,全国各大报刊杂志上,有关21世纪经济全球化与中华民族文化走向的讨论性文章纷呈并出。的确,这正是我们现时代的热门话题和重要话题。众所周知,我国已经在21世纪的第一个年头正式加入了WTO,这意味着我国经济的发展正式步入一个新阶段,融入了当今世界经济全球化的行列之中。然而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和深入,各民族的优秀文化也必将会加速其各自互相渗透、互相影响、取长补短、升华吸收的过程。《周易》古经是我国古代的一部占筮用书,其《易传》是一部充满丰富哲理的古代哲学著作,它们保存了大量珍贵的上古社会史料,汉代以后一跃而成为儒家重要的经典著作,而被赋予了中国传统文化重要代表的身份,并成为历代学者长期研究的对象,为全世界的华人和各国汉学家们所研读,形成了一股彪炳灿烂的“易学”热潮。20 世纪以来,对《周易》以及与其相关的历代易学著作的研究,在国内外得到了极大的重视和长足的发展,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新的世纪里,易学的研究自然将会不断取得新发展、新成果。易学的研究是多方面的,涉及到现代多个学科门类,如哲学、历史、语言学、天文学等。同样,它也是当代从事古典文献学研究的学者非常关注的治学对象。作为从事中国古典文献学研究的学者,我们对易学著作的研究,显然更多的关注于易学文献本身的爬梳和整理,执着于通过运用目录、版本、校勘、训诂、编纂、辨伪、辑佚等一系列文献整理研究手段,为其它相关学科层面的研究提供基础性的研究资料。因为不论是中国学者还是外国学者,只有立足于研究对象文献整理的基础上,然后才能进行哲学的、历史的以及其他方面的深入研究。关于21 世纪易经文献整理工作的发展走向,我们认为,可能在以下几个方面有所体现和反映。

一、易经文献学学科理论体系的初步建构和发展

中国文献学这样一门学问,大概至迟从春秋中期孔子整理以六艺为主的古代典籍开始就已经存在,但由于我国传统文献研究重实践轻理论的原因,作为一门学科的文献学却产生很晚。目前所知最早的以“文献学”命名的,是20世纪30年代郑鹤声、郑鹤春所著《中国文献学概要》1一书。此后近半个世纪却处于沉寂状态,直到20世纪80年代,研究才继之而起,各类文献学著作层出不穷。这些著作,有的属于古典文献学著作,有的属于现代文献学著作,有的属于文献学总论性质专书,还有的属于专科文献学。据笔者所见,仅专科文献学就有张君炎《中国文学文献学》2,单淑卿、张春玲等《中国经济文献学》3,刘跃进《中古文学文献学》4,谢玉杰、王继光等《中国历史文献学》5,张伯元《法律文献学》6,等等。由此可见,晚近20多年来的中国文献学研究已取得了相当丰硕的研究成果。近来,有的学者还对中国文献学学科发展现状进行了辩证的思考和分析,并从学科本身发展建设的角度,深入论证了学科改革和发展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如冯浩菲教授先后发表了《我国文献学的现状及历史文献学的定位》7《试论中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8]等系列论文,就此提出了一系列中肯可行的意见。冯先生还颇具卓识地指出:“专科文献学的发展,无疑将会启迪、激发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的研究。也就是说,不难预料,21世纪前20年,不仅会有大批的、配套的专科文献学著作出现,还会有大量的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著作相继问世。8]从如上所述中国文献学相关的各级学科体系建设情况来看,作为专书文献学性质的易经文献学,以及与之相关的易经各专题文献学,已具备了进行学科体系初步建构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对易经的研究,历来是我国学者研究的一个重点。从现有的史书《艺文志》或《经籍志》记载情况来看,易学文献是相当丰富的;而20世纪80年代以来对《周易》的研究也有了长足的进展,研究著作时有出版。从目前所知的情况来看,易经文献当不下3000部。从适应本学科研究发展的需要来看,建立易经文献学及各专题文献学的必要性也愈益明显,如果能够在尽可能全面吸收和反映前人研究状况的基础上,建构一门专书文献学意义上的易学文献学,显然会有利于促进易学研究的深入发展,并可能激发和引导当代易经研究自觉、有序地发展下去。基于上述所述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两方面原因,我们认为,易经文献学学科理论体系建构的任务,就迫在眉睫地压在了当代文献学理论研究学者的身上。同时,我们还相信,21世纪也必将出现多部日益完善、成熟的易经专题文献学著作。 二、对易学文献的经学和经学史研究将会成为新的研究重点之一

20世纪以来,由于受西学东渐的影响,传统国学特别是传统经学的研究一度受到排挤和非议,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以前,整个国内的政治形势和学术环境不适宜也不允许经学研究问题的提出,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作为中国古典文献学重要分支的经学的深入发展。80年代以后,由于改革开放政策的持续和深入,国内经济形势的日趋繁盛,以及与国外学人学术交流的频繁不断,学术思想也渐趋自由和先进,因此我们认为,在新的世纪里,回顾和总结检讨有关易学中的经学问题,组织相关学者重新考察论定有关易经部分经学研究中的一些是是非非,诸如《周易》经传的作者、成书年代和性质等问题,做出总结性的评说,应该是很有必要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我们注意到,20世纪以来,国内一些学者对经学及经学史中的一些问题作了较深入的探讨,以易学史研究为例,台湾学者高怀民《先秦易学史》《两汉易学史》,徐芹庭《易学源流》(上、下),简博贤《魏晋四家易研究》,大陆学者如萧汉明《船山易学研究》、廖名春等《周易研究史》、林忠军《象数易学发展史》、徐志锐《宋明易学概论》、刘玉建《两汉象数易学研究》等,各自从不同角度探讨易学史,并且取得了可喜的成果。部分学者在研究中,更注意到将易学学术思想史和社会史的研究结合起来,他们往往透过学术发展背景的社会层面因素,探讨论证经学问题的是是非非,然而,我们必须指出,文献学者仅仅满足于通过对文献的大量爬梳来论述问题这样一种思维角度还是不够的。一方面,社会政治、生活、教育等时代潮流中的各种因素,无疑在影响着易学的传播、研究和发展,这已为许多学者的研究所证实,无须在此赘述。而另一方面,当易学的传播和研究(当然也包括其他儒家经学分支学科)在社会各阶层意识中占据一定的主导地位时,它必然要反过来广泛而深入地影响到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民风、习俗等各个领域的具体方面,甚至还可能影响到统治者的治国方略的制定和实施效果,因此,对后一方面现象的研究,就不能不引起当代学者的关注和重视。根据目前情况来看,当代易学文献学者对此方面考虑不足,没有引起广泛的关注,研究更谈不上。所以我们相信,未来的易学经学史研究,将会在这方面出现更多的闪亮之作,并在另一层面更加深入地推动易学文献本身的研究。 在对有关易学的经学史研究中,不难发现一些学者特别强调和关注的对象,更多是历朝历代经学研究具有较大影响的易学文献,如郑玄《周易注》,王弼《周易注》《周易略例》,朱熹《周易本义》等一类二次文献乃至三次文献的研究,强调研究对象的代表意义。当然,我们并不反对对易学研究主流代表人物的文献进行深入探讨,但同时似乎还应对一些在当时乃至其后影响不深的易学文献进行梳理、研究,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够客观全面地反映出各个阶段易经研究的实际状况。此外,还应加强对其它相关文献中潜在的易学思想的研究,例如从汉代扬雄《方言》许慎《说文解字》刘熙《释名》的释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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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抽绎出扬氏、许氏、刘氏各自所接受的易学思想,深入了解易学在当时的影响因子。总之,这一方面的研究,为我们今后的易学文献研究开辟了更为广阔的生存空间。 三、《周易》文献本身的训诂研究工程的进一步加强和开展

对《周易》文献的研究是多方面的,但训释翻译却是其中的基础性工作,只有懂得词义、句意,然后才能展开其它方面的研究。由于目前所面临的经济全球化以及与之相伴而来的文化全球化进程,当代学者的治学理念纷繁多样。同时,随着科学技术的高速发展,必将推动传统人文科学治学理念的变革。因此,今后《周易》文献的训释研究,其学术思想将更趋开放自由,更趋进步。另外,21世纪即将诞生的《周易》训诂著作,在训诂体式上,也必将体现出多样化的态势。传统的传注类、考证类、目录类、工具书类、论说类,也还会很大程度上予以保留和发展。

近半个世纪以来,对出土文献的整理、训释工作有了很大的进展。有关《周易》的出土文献资料,同样也需要考校释读和训诂。目前已知的易学出土文献,有197312月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周易》六十四卦和《易传》,及卷后佚书五种;1977年安徽阜阳汉简,存《周易》近600片,其中与今本不同的卜筮之辞约400片。上一世纪,在二者的考释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仅马王堆帛书《周易》文献,其考释材料就有:《马王堆帛书六十四卦释义》《马王堆汉墓文物》《易传》中的《易之义》《二三子问》《要》等释文,以及重新整理的《系辞》释文。另外,目前保存在上海博物馆的战国楚竹书《周易》则是迄今为止时间最早的一部易书。这些古写本文献的出土,无疑为今人考证古书的时代及真伪、校补古书的讹脱及释读古书文义提供了可靠的最新证据,显然大大地推动了易经文献学的深入研究和发展。由于前两者已有考释著述出版,因而对后者的考释和整理,则应是21世纪《周易》训诂工作的一个重点课题。

在重视出土文献训释工作的同时,我们认为,不能够忽略传世易经典籍的训诂工作。我们注意到,20世纪里,《周易》的注释,有的以义理为主,有的以字词句的训诂为主,有的以象数为主,呈现出多样化的态势。以闻一多为代表的新训诂义疏一派,试图通过科学的考订训诂,勾稽古史资料;高亨先生的《周易古经今注》《周易大传今注》,则继承了清代朴学方法,致力于经、传的训诂。其他如李镜池的《周易通义》、徐志锐的《周易大传新注》、黄寿祺、张善文的《周易译注》周振甫的《周易译注》、宋祚胤的《周易译注与考辨》、刘大钧、林忠军注释的《周易古经白话解》[10]《周易传文白话解》[9]等,都是较有影响的代表作。当然,当代一些学者还注意从义理、象数角度对易经进行训释。以义理注《周易》,当以金景芳、吕绍纲的《周易全解》、潘雨廷的《周易表解》等为代表作。以象数解《周易》,当以尚秉和先生的遗著《周易尚氏学》等为代表。另外,当代学者刘大钧先生也特别重视开展象数易学研究,其出版的第一部重要专著《周易概论》[11],在探讨易学各领域内容的同时,强调指出,作为易之本源的象数易学绝不可弃,并积极倡导象数与义理兼顾的研究方向。刘先生还在其主编的《象数易学研究》系列丛书第一辑《前言》中指出:“恢复象数易学研究,将其纳入现代人的研究视野。从整理易学经学史的角度入手,对象数易学中的一些专人、专题,进行专门研究,以求述其条贯、明其通例、释其凝滞而伸其亡阙。[12] 这无疑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作为易学之根的象数之学的研究,澄清了人们对象数易学的一些偏见和错误认识。以上这些充分说明,对易经文献的训诂研究,其内容是多方面的。为了推动易学文献学的深入发展,就目前现状来看,迫切需要一部分学者对历代训诂著作做一番钩稽爬梳工作,编撰出一部反映历代易经训诂研究成果的集大成著作《易经诂林》,并力求做到编撰体例完善、内容丰富、视野开阔宏通。这应当是现代学者总结前人《易》学成果的基础工作之一,其意义是重大的。

就目录类训诂著作而言,由于它是治学入门的第一步,因此,此前的一些学者已为我们做了一些基础性的工作。如程启的《历代易学存目》及《现存易学存目》,沈竹《自得斋目睹国朝易学存目韵编》,庐松安《易庐易学书目》[13],山东省图书馆编《易学书目》[14],等等。此外,当代也有一些学者正在编制20世纪易学文献目录。然而随着视频和音频媒体的日益发展,对研究资料进行快速检索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从而要求目录类著作不再满足于以纸质文献为载体,而应适应于信息科学发展的需要,通过特殊的计算机软件辅助,建立通过互联网络传播的电子目录库,并成立专门易学网站,为从事易学研究的人员提供便利的检索和查寻,这也成为当代文献学者目前的一个重要工作内容。

四、撰写易学普及性读物,以加强易学基础知识的普及推广工作,弘扬中国传统文化,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易学文化本身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特别强调自身的社会政治功能,强调在文化传承过程中学以致用的特点。因此,摆在21世纪文献学者面前又一个重要的、刻不容缓的任务是,如何在经济全球化、文化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强调在民众、特别是大学生中间的易学基础知识的传播,实现对易学文化的扬弃,清除社会上对易经文献片面的、错误的认识,并在这种易学传播的过程中,力求将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和当前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结合起来,实现新的“经世致用”的文化功能。 我们注意到20世纪80年代刘大钧先生曾撰写《周易概论》[11]一书,该书既是一部重要的学术专著,同时也在特定条件下、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普及易学文化基础知识的意图。此外,1990年由学苑出版社出版、周止礼撰写的《易经与中国文化》15]一书,也对易经文化的传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另外,20世纪也出版了少数今注今译性质的普及性入门读物,如孙振声《白话易经》,南怀瑾、徐芹庭合著的《周易今注今译》,等等。但80年代末以来,《周易》研究已经更加深入,对某些问题的认识,也更加深刻,诸书的某些内容有待完善和补充;而从传播的角度看,也不是单靠上述几部读物就能完全达到普及的目的的。因而,易学普及性读物的撰写和出版,也将是21世纪易经文献学者所需从事的一项基础性工作。当代文献学者对于研究和文化的普及决不能存厚此薄彼之心,相反,当前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更需要广大文献工作者们投入相当精力从事易经知识的普及工作。

五、各种传统《易经》文献的外文译注工作将会得到加强 由于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全球化互动趋势的冲击和影响,中国古典文献学者自然就肩负着让本国传统文化走出国门,进而影响别国的重任。对于其他国家学者而言,要接受和掌握中国传统文化,必须要学习中国的各种儒家典籍,这其中当然要包括各种易学文献在内。据笔者所知,全世界的易学组织不下于七十个,这充分说明易学研究在21世纪的前景是广阔的,《周易》文化的传播显然有助于促进全人类的文明进程。从这个意义上讲,对《易经》传统文献的各种外文译注,将会成为精通各种外语的部分中国学者的主要用武之地。我们相信,本国学者对易经文献的外语译注,必将在译注传播的准确性和可靠性方面,比之外国学者的译注本更有长足之处。据笔者所知,目前,已经出版了一些易学文献的外文著作,既有《易经》本身的译注成果,也包括当代学者研究成果的外文翻译,如刘大钧、林忠军先生注译的《周易传文白话解》被翻译成英文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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