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文学女性 张洁 《爱是不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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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的文学女性 张洁:爱是不能忘记的

张洁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作家,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获得两届茅盾文学奖的作家。从《爱,是不能忘记的》《沉重的翅膀》《方舟》《祖母绿》《世界上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到《无字》,新时期文学三十年间,张洁一直以她优秀的文学作品陪伴着我们和我们的时代。她的小说,尤其是她中后期的女性主义作品,显示了中国本土意义上的女性自觉性。

小说中,女主人公钟雨以一位“隐忍的热恋者”形象出现。钟雨爱情的叙述由笔记本中的文字与女儿的回忆共同构成。打动读者的是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的思念。为了看一眼他乘的那辆小车,她煞费苦心地计算过他上下班可能经过那条马路的时间;每当他在台上做报告,她坐在台下,泪水会不由地充满她的眼眶。她和他之间的交往,最接近的是两个人的共同散步。彼此离得很远地在一条土路上走。钟雨是女作家,她和他之间借由写小说/读小说来传达感情。钟雨的文学女性身份是重要的,这带给爱情故事讲述时的隐性动力和合理理由。谷行人说,“阅读西洋文学’本身给人们带来了恋爱。正如包法利夫人阅读爱情读物才会疯狂地追求“爱情”子君阅读新文学才学会自由恋爱,在整个中国现代至当代的文学史上,经典爱情小说中的女主人公——镌华(冯沅君《隔绝》莎菲女士(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林道静(杨沫《青春之歌》,都有文学女性的身份特征。“接受'文学'影响的人们则形成了恋爱的现实之场。

精英男人与文化权力

爱情故事脱离不了身体与性。《爱,是不能忘记的》中,爱情的炽热和专一以肉体的“不在场”完成。肉体没有参与甚于参与——钟雨二十多年来始终把日记本和契诃夫文集(他送给她的礼物)带在身边,临终时要求女儿把契诃夫文集与笔记本一起火葬——与其说钟雨是从精神层面完成了对“他”的爱情的坚守,不如说她是以精神无限强大以至消弭肉体的方式完成了对爱情圣坛的献祭。爱情的神圣性也由此生发:“那么,有没有比法律和道义更牢固、更坚实的东西把我们联系在一起呢?”

爱情甚于婚姻形式的判断早在五四时代就已经被讨论和认可。当时《新青年》爱情至上的观念,动摇的是中国人传统的家庭婚姻观念,引导人们对旧有的婚姻与家庭秩序进行破坏与对抗,从而争取个人自由与精神上的解放。把《爱,是不能忘记的》置于现代文学以来的历史语境,会发现它接续的是五四爱情观。既然这种爱情模式其来有自,为什么张洁这部小说在当代文学史中,尤其是在新时期以来还会引起那么广泛的争议?因为它具有自己的写作前提。在这部小说发表的1979年之前(十七年或更久的时间段中),当代小说对个人私密情感的关注与讲述几是空白——这是这部对道义婚姻形式进行质疑的小说显得大胆而令人称奇的重要原因。

《爱,是不能忘记的》其实是个具有“革命性”的文本。小说中的“他”是共产党人。他有非同一般的魅力,也有对马列主义的坚贞,他直到死也不低过头,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就是到了马克思那里,这个官司也非打下去不可。”共产党人身份、在文革期间被迫害致死的结局使男主人公和当时的主流社会所认可、推崇的男性形象相一致——他以


对革命和党无限忠诚的形象成为一个可以爱慕者,也获得了当时读者的深刻认同。钟雨爱他,因为他的政治身份和政治观点,以及他对社会的贡献。在以“他”为对象的爱情面前,女主人公的自我情感和主体意识显得那么渺小:“我从没有拿我自己的存在当成一回事。„„我想到我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生活,像你那样,为我们这个社会——它不会总像现在这样,惩罚的利剑已经悬在那帮狗男女的头上——真正地做一点工作。 在这里,个人的爱的表达已然转喻为公共的社会话语的表白,她对他的爱,是男女之爱,更是一个社会人对以“他”为代表的革命信仰的忠贞与坚守——钟雨的爱情说到底是以社会、党和国家的标准为标准的——爱情叙事因为有主流文化的庇护成为神圣的,这样的叙事模式也一度成为当时的女性作家与精英知识分子共享的合法话语。

爱情是一种隐喻

爱情是文化的产物。钟雨一生对爱情之所以如此“执迷不悔”与她受到某种爱情文化的熏陶有关:她的爱情是革命文化和革命文学的衍生物,是革命文化符码化的结果。而在七十年代末与八十年代初年,钟雨爱情故事之所以有着广泛影响,也是当时社会文化土壤的造就:当男主人公被认为是“真正的共产党人”,当革命意味着对理想的实践和对“真、善、美”的追求时,钟雨爱上“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选择。

《爱,是不能忘记》提供了一个神圣爱情文本,但小说中支撑这一叙述的是恩格斯的名言,也是新时期初年口耳相传的名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在爱情小说的外壳之下,《爱,是不能忘记的》其实是在文革结束之后,以爱情小说的方式呼唤了个人的力量和个人情感的美好与神圣,这与新时期文学发轫初期的“个人”主题发生了某种契合。

如果以记忆为主题词,《爱,是不能忘记的》显现了作家张洁之于“文革”的态度。孟悦说,《爱,是不能忘记的》的主题其实引导了“生命战胜历史劫掠”的叙事模式,记忆与回忆构成了人物的精神价值,构成了叙事的结构与动机,这正是彼时彼刻张洁作品特有的魅力。换言之,张洁以对苦难岁月中纯洁爱情的歌颂与赞美,为曾经荒芜的时代留下了浪漫的近似乌托邦的一笔,这是作为作家的张洁对苦难岁月的抵御以及反抗,她也为那个荒凉的时候留下了些许温暖而深情的回忆。

《爱,是不能忘记的》发表于197911期《北京文艺》。通过一个叫珊珊的女青年对已故母亲钟雨的回忆,揭开了母亲与老干部“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悲剧。它是重要的建构了新时期爱情话语的小说。爱情在这部小说中不仅仅被表述为人生不可或缺的、有着神圣、伟大、神秘、能超越生死的力量,而且被作为先验的生命信仰与根本意义,可以超越世俗的法律、道德等障碍和界限。小说在发表当时引起强烈反响,甚至影响了一代人对爱情的理解与认识。

■昔日评论

二十八年前,《爱,是不能忘记的》刚发表后曾引起观点针锋相对的评论,以下是有代表性的两种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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