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吟[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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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吟

陷空岛。

寒露早过,初冬之雪醉惹纷飞,竟无一点风色。

九曲峰顶,雪光琉璃,草木深处依稀可见几楹松木小筑。

窗外,落梅几点,一庭玉碎。

室内,笑语盈袖,暖意融人。

“猫儿,如何?此番可是比结案期限早了十日有余?”席地而卧,支颐观赏窗外雪景的白玉堂懒懒言道。

“五义一向交友广阔,行事利落。有白五爷出马,自是事半功倍。”拨弄着火盆里木炭,丝丝火光跳跃闪动,初冬的微寒亦被熏染成氤馨雾气,笼在红衣人含笑的温润容颜上。

“臭猫,绕着弯子损你五爷!白玉堂从鼻孔里哼一声:“嘴上如此,肚里定是说我结交匪类,行事狠辣,是也不是?”反手一挥,画影直指过去。

剑鞘点到眼前,却是轻轻抬起他下颌——展昭微窘,抬手弹开,睁圆双目瞪过去时,却见窗前白衣人一贯的戏谑之色,笑意飞上眉梢,七分俊美三分邪肆,雪光映衬下益发傲然脱俗……

心旌微微弛荡,当下轻咳一声,眼神瞟向别处:“玉堂,这方毛毡如何得来,想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地面上除普通毡毯外,自二人相对而坐的木几下延伸出十米见方的雪白色银狐皮毡,丝滑入骨,柔和如月--狐皮向来难得,想来手笔非凡。

“猫儿,休要顾左右而言他。”白玉堂似笑非笑:“我记得有人说,待此案一结,必寻一僻静之处,与我痛饮三天三夜,不醉不归。”执起几上酒壶,挑眉:“怕了?”

清亮的眸中焰光闪烁,抿唇微笑:“奉陪。

“好!”朗笑一声,手中画影一抖,伸指弹剑,龙吟不绝,剑锋后灼亮的明眸更增邪魅:“天地无凋换,容颜有迁改。对酒不肯饮,含情欲谁待?”唇角一勾,又道:“既应了我,若是先我而醉,今日便遂我意---尽兴而为,如何?”

言语如此露骨,清濯如展昭,早已晕生双颊。却是心中一动,抬首间眸中黠光闪过:“即如此,玉堂应公平一些,酒量你我心知肚明。不如--先得酒者为主!”语气不容质疑。

白玉堂一怔,随即明了他的意思,不由失笑。

“总不能每次都依了你——!


言语晏晏间前臂微扫,已然发招---

“好只狡猾的猫儿——!”白玉堂笑言抢上,仍是晚了一步!

两股劲风甫一触到,展昭突变内力为外功,右掌斗然探出,反手勾腕,酒壶已抄于手中。白玉堂变招奇快,衣袖轻抖,倏地身形右偏,左掌变抓,信手钩出,捉他手腕。展昭见他势在必得,微微一笑,俯身前探,轻灵敏捷,自他袖底滑出,稳坐于高塌下首的连环半璧几上。

“好!白影轻笑回转,右手衣袖已势夹劲风,迎面扑到。这一下教展昭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好个展昭,左足轻点,倏然后仰,腰身竟平平折出,那酒壶也似生了眼睛一般,滴溜溜滑转挂于足尖,微一使力,酒壶已轻飘飘落于桂楫雕梁之上,竟一滴酒也未洒出!

与此同时,拧腰起身,直迎上前。本道白玉堂必会返身进招,哪知他却不去理那酒壶,径直擒他手腕。展昭吃了一惊,急错身抬臂,白玉堂却顺势轻送,嘿然一笑右臂抄去,已将他揽腰抱住!

不容喘息,修长手指倏然袭上腰间,轻轻一抽,玉带咝然飘落,顿时衣襟半敞,动作之快让展昭不及阻挡。

“白玉堂---”胸前传来酥麻却刺痛的触感让他倏然噤口。

暴露于外的肌肤微微冷颤,胸前凸起被一口含住,恶意啃咬碾压,从未想过人的口内会如此灼烫,展昭以为自己就要融化,欲待推拒,反而更深入那抵受不住的炽热。

“停手...玉堂...无法抑制的呻吟正竭力穿破紧抿双唇,原本的刺痛竟变为一股窜流四肢的麻痒酥软。

“好难伺候的猫儿!”白衣人邪美面上唇角上扬,溢出低沉笑声。

失去遮蔽作用的红色外衣松散半挂,与内衫缠绕于身,却正为身后人所用,束缚住挣动的双臂,手堂而皇之探入衣襟下摆,用力一掐!

猛地仰头,身子不由自主弓起,硬生生咬了下唇,闭了眼睛,微微苦闷的喘息。

“怎么,猫儿?还不服是不是?”滚烫的舌尖侵上颈侧肩头,细细吸吮啃噬,紧贴耳旁的火热气息带着浓浓笑意。

“你...使诈...自是......服。

“是么?”低低一笑,手中动作加快,圈握,套弄,摩擦,爱抚。

身前人已渐不能承受,身子逐渐倾斜,却无处着力,险险落地之际被白玉堂一把捞住,顺势


放在地上。

喘着气,极力将神魂扯离异样的晕眩感觉,右手撑地,不着痕迹地一退,左肘横出之际,侧身一翻,已脱离白衣的掌握,虽狼狈但形势所逼,顾不得了。

转身之际,纤长脚踝却被白玉堂握住---抬手切去,已被俯身上来的肩膀压制,紊乱的气息直落在颈窝,烙下青紫齿痕一路向下,推挤掉背上衣衫直至腰间骨凹处,蜻蜓点水般徘徊不去。

守住混沌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将头埋入身下毛毡,无意识地将脸颊擦过细小的绒刺。

倏地---

腰猛地一弹,脑内刹时空白!

“白...玉堂,不要...欺人太甚!”咬牙,却是语不成声,手下抓了又松,身子却不能摆脱全数没入体内的纤长手指。

羞恼的滋味与疼痛搅拌深入骨髓,狭窄干燥却已随他有力的抽动进出逐渐软化湿润,反抗的意识已然淡去,抗拒的喘息变为低吟,本能地颤抖...磨合...

那手却执意相逼,誓要卷起滔天骇浪,将他灭顶!

---玉堂!

桌上的竹筒被推翻,滚落散乱了满地。

这猫儿,果然禁不得撩拨,只是手而已,就已经...下腹躁热轰然而上,白玉堂眸色愈见深沉,却勉强压住---

翻过他瘫软的身子,落下的吻开始有了技巧,灵巧的舌刷过他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底下一阵轻颤,满意地碾转进到他口中探索汲取,卷起他的舌与之交缠,手指伸进他的衣衫抚摸,贪婪地吸取这猫儿身上特有的芳草清香......神志竟有些迷乱,丹田腹间逆冲直上的烈焰已渐不能为己所控......

身下的人力图保持平静,微眯了墨玉眼瞳无声地望向天顶,间或几次急促的轻喘,连蜷曲的手指似也微微发颤。

撑起身子,白玉堂掠起垂落的丝丝乱发,唇角含笑,看着地面上极为诱人的一幅画面。

朦胧眸光水雾迷离....似高山春雪害融后清澈泉水无声滴流......

蜜色身躯半阖半开....如池中水莲风雨中粉瓣绿茎无助摇摆......

侧卧在他身后,含住他耳垂轻舐咂弄,低语道:“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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