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教学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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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在历史上不过是个亡国之君。宋开宝七年(974年),宋太祖赵匡胤命大将曹彬讨伐南唐,第二年,南唐国都金陵陷落,李后主率领大臣肉袒投降。开宝九年(976年)正月,后主与眷属数十人被押送到宋都汴京,穿白纱戴乌帽,在明德楼朝见宋太祖,封为违命侯。太宗赵光义即位后,李煜才被除去这一带有侮辱性的封号,加封陇西郡公。太平兴国二年977年),他在写给金陵旧宫人的信中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他写的《虞美人》词,有“小楼昨夜又东风”和“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句子,传到外面,太宗大怒,于太平兴国三年978年)李煜死,享年四十二岁。

李煜词的动人之处,王国维《人间词话》有很好的评论:“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其血书者。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宋道君皇帝《燕山亭》词亦略似之。然道君不过自道身世之戚,后主则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其大小固不同矣。”李后主词是从一己的遭遇出发,却又能概括出、升华到人生悲欢离合这种具有普遍意义的情感,从个人情感中提炼出人类社会整体的情感价值,于是才会引起历代读者的共鸣,人们早把李后主亡国之君的特殊身份忘却了。 “身世之戚”是“独感”,所以说“小” 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是“共感”,所以说“大”。同样是亡国之君的北宋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在被北掳的路上,写了一首《燕山亭•北行见杏花》

虽然词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等语与李后主词的语意相同,也写自然景象,也写梦回故国,但写杏花、写双燕,景物具体,时空拘限,只让人感到他个人感叹盛时不再的酸楚,难引起人们心灵的沟通。这就只能做到“自道身世之戚”而已。

返观李后主的后期词,是人生已到绝路,在生命尽头创作的。词人已无生的留恋,早有死的准备。作品出于痛彻心肺的人生体验,长歌当哭,所以王国维说是“以血书者”。请看虞美人相见欢:艺术表现上,他不对身处的环境、周遭的景物作具体逼真的描绘,也就是抽去了作品情感、意象、时空的特定内涵,把它们普泛化,做到了情感的超越、意象的超越、时空的超越。他本来不过是个亡国之君,词中表达的无非是一个从占有(什么都属于他)到失去(什么都不再属于他)的绝望者的哀鸣,但他从人生悲欢离合的角度抒发情感,“春花秋月几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别时容易见时难”“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就做到了情感的超越。词中所用意象,“故国”“雕栏玉砌” “无限江山”等,本来都有特定内涵,是指南唐小朝廷;但一旦这些特指意象与泛指意象、虚拟意象相结合,如“春花秋月”“小楼”“朱颜”“春意阑珊”“流水落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等,意象的外延就具有了宽泛性,这就做到了意象的超越。词人还有意拉开时间、空间的距离和幅度,将过去与现在、白天与黑夜、天上与人间、梦境与现实对照,时而时间闪回,时而空间对比,这就增大了作品情感的容量,使他的哀愁显得好像充塞天地,无穷无尽一般,这种情形,我称为时空的超越。由于这三个超越,使他的作品艺术概括性特别强,于是从独感指向了共感。

杜甫诗,号称“诗史”,达到了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高度统一。肯定是表达了“共感”的。杜甫诗中的抒情主体,虽然不过是“小我”,但往往与民族、国家、人民融为一体,也就是“小我”融入了“大我”。如名篇《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作于天宝十四载(755年)十一月,即安史之乱爆发前一个月,诗人从自己平生忧国忧民的怀抱写起:接着通过个人见闻来揭露统治者的荒淫:从而引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这一令人警醒的重大主题。诗歌最动人处,是最后写自己家庭悲惨遭遇的一段: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入门闻号咷,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可贵的是,杜甫将“小我”融人“大我”,由“独感”指向


“共感”,他在诗的结尾写道: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百姓动荡不安)。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个人的身世遭遇,已完全融入人民群众的共同悲剧之中,写出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代特征甫诗歌,艺术善于刻画眼前真实具体的事物,用不露声色的写实手法,间接地表现内心感情的细微波澜。这可以说是体现了从“小我”写起的特点。但杜诗的写实逼真,并不等于就事论事,而是从小处、实处落笔,逐渐推广到有关国家人民命运的全局性问题。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末段高吟:西方有所谓“复调”小说,“复调”也称“多声部”,原是音乐术语,指由几个各自独立的音调或声部组成的音乐作品。而复调小说中存在多种多样的声音,它们都独立地存在于作品中,共同构成了小说的复调结构。受此启发,我们看诗词的意蕴往往是十分丰富的,甚至是具有多重含义的。我们分析文学作品,常常用概括主题思想来表示对作品内容的理解,其实作家的思想倾向和感情十分复杂,有时很难作明确的概括。下面,以战争题材的诗歌为例,谈谈单一旋律、双重旋律和多旋律在诗歌中的呈现。

过去有一种误解,战争总是统治阶级的行为,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因此对“反战诗”评价很高。但是,如从文化的角度看《诗经》,其中以战争为题材的诗歌存在着复杂的情况,未可一概而论。首先值得注意的,是表达爱国热情,写慷慨从军的诗,如《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诗中的“我”是个复数,意即“我们”,强调的是“同袍”“同仇”“同泽”“同裳”,面对着共同的敌人,把从军出征看成是公民的应尽义务,共同利益把他们集结在一起,持有集体的立场,诗的情绪中是没有个人命运的考虑的,可以说,在这类诗中,个人完全消融于集体之中了。这首诗就是古代的军歌,古代的“军队进行曲”它可以起到凝聚人心、鼓舞士气的强大宣传激励作用。这样的诗歌,旋律愈单一,主题愈集中,态度就愈是明朗,诗歌就愈富有力度美。在后来的唐诗中,岑参的边塞诗更多地表现唐军的声威,洋溢着乐观主义的精神,即使是写景,也显得如此绮丽壮美、生气勃勃:“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类诗歌,可能更多地继承了古人尚武的观念诗经》中的确也有表达反战情绪的诗,如《唐风•鸨羽》全诗是一种控诉的口吻,渴望结束战争,过安居乐业的生活:“王事靡盬,不能艺稷黍。父母何食?悠悠苍天,曷其有极!《小雅•四牡》岂不怀归,王事靡盬,我心伤悲。……不遑将父。……不遑将母。《毛传》解释这首诗的涵义说:“思归者,私恩也;靡盬者,公义也;伤悲者,情思也。这一解释值得重视,因为它实际上揭示了中国古代战争诗中常见的思想感情矛盾,也就是“私恩”与“公义”的矛盾。正是诗歌主人公存在着“私恩”与“公义”不能两全的矛盾,才产生了“伤悲”的“情思”,回荡诗中,令人难以遣怀。这就是那种双重旋律的战争诗。从表现人性的丰富和复杂的角度看,战争诗中最有现实感和人情味的,也是最有艺术价值的,是双重旋律的战争诗。这可以《小雅•采薇》为代表。诗中唱道: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这里引用的是《采薇》中的关键几章。我们从中可以看出古代战争诗歌的人本思想,或曰古代的人道主义。诗的主旋律,是同仇敌忾、保家卫国的情绪:“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这写的是主人公被国家民族的利益所激起的“公义”的一面。然而,诗中也出现了另一个旋律:“曰归曰归,心亦忧之。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战争无休无止,归家遥遥无期,战争又残酷异常,于是忧虑情绪难免潜滋暗生,这种情绪积聚日久,便会冲破胸臆,发为诗歌,这可是属于“私恩”的一面了。正是由于这种“公”与“私”的矛盾,造成了战士一生的悲剧:“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的结尾,突出了“一个人的遭遇”诗中出现的“我”,纯是个体形象,可以说,诗中“公”与“私”两个旋律的交织表现,说明了这样一点:战争的胜利,是以战士的一生为惨重代价的!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主题啊!诗是在“莫知我哀”的咏叹中戛然而止的。这位普通战士最终结局,被诗人高明地省略了,留下的艺术空白,等待着读者用自己的想象去填补。颇有意思的是,在汉乐府民歌中有一首《十五从军征》,仿佛就是为了接续这位“行道迟迟,载渴载饥”的战士归家后的遭遇而写的在这首诗中,将为了“公义”而“十无从军征”的过去隐去,而将“八十始得归”以后的“私恩”一面突出地展现于读者眼前。双重旋律的交织表现,极大地影响了后世的战争、边塞诗歌的创作。王昌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唐代在玄宗以前实行府兵制,兵农合一,老百姓平时务农,农闲练兵,战时出征,服役期限在21岁到59岁之间,有的人刚成丁就从军,到60岁始得免役归来,“万里长征人未还”就透露了这一消息。王昌龄的另一首边塞诗《从军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关于这首诗的主旨,历来有些争议,而在我看来,这种不同意见正从一个侧面说明,诗的主旨并不像通常所说的那么单纯,仅仅是表达唐军杀敌卫国的决心。即使是全诗最豪壮的“不破楼兰终不还”一句,清代学者沈德潜《唐诗别裁集》认为:“作豪语看亦可,然作归期无日看,倍有意味。”这就指出了其中贯串着国家利益与个人命运相冲突的双重旋律。刘永济先生《唐人绝句精华》说:“用一‘终’字而使人读之凄然。盖终不还者,终不得还也,连上句金甲着穿观之,久戍之苦益明,如以为思破敌立功而归,则非诗人之本意矣。”这种意见颇值得我们细味之。双重旋律的作品,在宋词中有范仲淹的《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词中一方面表现了将士们“燕然未勒归无计”的为国立功、封侯疆场的“公义”之心,另一方面又写“浊酒不杯家万里”的思乡之情,词以“将军白发征夫泪”结束,可以说“私恩”盖过了“公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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