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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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

《礼记&乐记》 一、 音乐的产生

音乐产生于人心感物,提出了物──心──声──音──乐的发生模式: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把音按次序排好并以乐器演奏),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其次它还注意到人的心理状态与音乐音调变化的关系: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jiāo责备)以杀(shài)(急迫短促,肃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啴(chán喘息)以缓(舒展和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振奋奔放);其怒心感者,其声粗(粗犷)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端正方直);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

:物感说是汉人的发明,它源于董仲舒的天人合一论及五德始终说,汉代不少典籍都涉及过物感的问题,

除《乐记》外,班固的《白虎通》及董仲舒的《春秋繁露》、一些谶纬书中也都涉及过这些问题,只不过它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神秘的感应色彩。不管如何,物感说的提出是一个进步,以前《荀子》的《乐论》还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有了物感说,就使得研究的问题更深入了一层,使人们意识到音乐的产生与作曲家受外物的感动有关。

、论音乐的作用

首次明确地将音乐与政治联系在一起,认为音乐的风格与政治的隆污治乱有直接的关系:

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是故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声音之道与政通矣。(《乐本》) 、论音乐的创作

所论音乐是包括了诗乐舞三者:

金石丝竹,乐之器也。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乐象》)

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师乙》)

这里透露出的意思有二,一是音乐是三位一体的,且都本之于心;二是音乐乃心“说”之的结果,亦即情在

起作用,并描述了音乐的各种形式是随着感情的发展而逐步变化的。

由于《乐记》的作者认识到情的作用,所以在另一处专门论述了情与音乐的关系:

“是故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气度宏大就会变化神奇),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唯乐不可以为伪。” 这段话也许源自《淮南子》。在先秦,情志虽没有强行被人分开,但当时的习惯用法是用志来表示志向思想等内容,而对情则没有更多的注意,这也与当时的人对诗乐是如何产生的没有给予关注有关。到了汉代,从《淮南子》开始,人们开始注意情在艺术创作中的作用,所以影响到其他的著作如《乐记》、《毛诗大序》等,他们均采取情志合一的说法。

《礼记》除了《乐记》之外,还有一些重要的诗论散见于其他篇章。其中影响较大者有《经解》篇中的“温

柔敦厚说”:

“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

这段话不一定是孔子所说,但基本精神与孔子诗论中的“思无邪”,“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中和之说是一致的,只不过汉儒将这种说法更具体化。 《诗大序》 一、诗乐舞与情志的关系:将情志作为一个统一体来看待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这里分析了诗乐舞三者与情感强弱的递进关系。在先秦文献中,谈诗的起源主要集中在“志”的方面,对情较少涉及,只有屈原赋中情志是合一的,但在当时不是主流思想。到了汉代,从《淮南子》开始,乃至于《乐记》,情志才开始统一,《大序》沿用了这一看法。这对魏晋时期的“缘情”说的兴起起到了示范的作用。因此在批评史上有重大理论意义。 二、关于诗的社会作用── 讽谏说 1.讽谏说: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注重)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不同的政教),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际,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

郑玄注:“主文,主与乐之宫商相应也。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也。”


先秦的儒家说诗一是集中在言志,但对言何种志未明言;二是集中在诗的专对之才上,偏重于诗的交际功能上。但到了《诗大序》,开始鲜明地提出了诗的讽谏说,对于加强诗的社会功能是起了作用的。

到了东汉郑玄,以将之发展成为“美刺说”:

“论功颂德,所以将顺其美;刺过讥失,所以将匡救其恶。各于其党,则为法者彰显,为戒者著明。”(《诗谱序》)

郑玄的美刺说,比讽谏说多了一个颂赞顺美的内容,这大概是因为到了东汉,汉王朝开始走下坡路,如果说在西汉统治者还允许甚至鼓励讽刺的话,到东汉,由于国势的脆弱,反到要求诗人“论功颂德”了。 2 《大序》中还有一段文字不属于讽谏说,但也涉及了诗的社会作用: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常道,用作动词,意为使归于正道)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这段话源自《乐记》,但又增加了二个内容,一是“正得失”四句,说明诗的巨大功能;二是增加了“经夫妇”五句,说明诗是先王用来净化社会空气、培养人的道德的教本。这种看法,当然也比孔子所说兴观群怨多识鸟兽草木之名作用要大。也由此说明诗在汉代的地位比先秦时期又有很大提高。 三、诗六义

总结《诗经》经验,提出“六义” 说: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六义”说源于《周礼》“六诗”,《周礼·春官·大师》载:“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但因对诗与乐的关系理解有异,故二者次序有别。

唐孔颖达《正义》释“六义”为:“赋、比、兴是《诗》之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对于“六义”,至今尚有不同的理解。其中比兴之法对后世诗歌创作和理论有深远影响。

对风雅颂的解释:

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作诗之人)之本,谓之风(1);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2)。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形状容貌),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3),诗之至也(4)。 注释:

1)《正义》解释说:“诗人览一国之意以为己心,故一国之事系此一人使言之也。”

2)《正义》说:“诗人总天下之心,四方风俗,以为己意,而咏歌王政,故作诗道说天下之事,发见四方之风,所言者乃是天子之政,施齐正于天下,故谓之雅,以其广故也。”

3)四始:《正义》引郑玄言:“风也,小雅也,大雅也,颂也,此四者,人君行之则为兴,废之则为衰。”而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认为:“《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毛诗序》开头说《关雎》“风之始也”,实袭《史记》。 4)诗之义理尽于此。

总结:《诗大序》与《乐记》继承并发展了儒家正统的实用主义文学批评,概而言之,约有以下几点:1在诗的起源问题上提出了物感说;2在诗的社会功用上,提出了讽谏说;3在儒家中和的审美理论基础上,提出了“主文谲谏”的艺术方法,对于发展含蓄婉曲的艺术风格有重要的贡献。4把艺术创作中的情提到了一个重要位置,情志合一的提法有助于魏晋时期“缘情说”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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