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活着》的叙事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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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活着》的叙事艺术

三峡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20091551

胡媛甄 学号:2009123111



摘要:余华是先锋作家群中执牛耳者,他的小说在结构、语言和叙述上的探索,以及由此体现出来的创造性,给评论界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思考方向,是先锋小说的典型代表。他的代表作《活着》入选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九十年代最有影响力的十部作品”。本文将着力于《活着》这部作品,从意向,叙事角度和循环设置三个方面分析其的叙事模式,从来对余华及其作品的叙事艺术有更深入的理解。

关键词:叙事 意向 循环 叙事视角

一.构建意向,呈现作品的隐喻性

意象一词有两种说法:一是意加象;二是意之象。意加象是我们传统的说法。胡应麟在《诗薮》里早就说过:“古诗之妙,专求意象”。何景明也说:“意象应曰合,意象乖曰离”。就是说,意象是以景寓情,情景交融的一种艺术处理。意之象最早是国外的说法,指心意在物象上象征出来的一种艺术加工。我们现在一般认为:意象是感觉或情思的具象表现。作为先锋小说的代表作家,余华就善用意象,且其意象很少停留在普通意义上的单纯描写和象征,而往往都是前后关联,自成一个隐喻系统,成为主题的点睛意象。在《活着》中,就有老牛这个一个意象。

“牛”作为《活着》中的一个意象,是不能被置换的。因为牛在这部小说中与人具有同等的生存价值,它是小说主题抒写的点睛意象。福贵在年老之后,只有那条老牛与他相依为命。它本是一条不能再耕作的老牛,被主人卖给了屠宰场,福贵是从屠刀下将它救回的。这可以看作是福贵对生命的尊重,但小说并不仅仅想引起人们对生命的悲悯,它还有更深的含义。

如小说中“牛到了家,也是我家里的成员了,该给它取个名字,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叫它福贵好。定下来叫它福贵,我左看右看都觉得它像我,心里美滋滋的,后来村里人也开始说我们很像,我嘿嘿笑,心想我早就知道它像我了。 “今天有庆,二喜耕了一亩,家珍,凤霞耕了也有七、八分田,苦根还小都耕了半亩。你嘛,耕了多少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要羞你。话还得说回来,你年纪大了,能耕这么些田也是尽心尽力了。”这里,福贵把他自己的生命投射到老牛身上,通过老牛追忆亲人缅怀生命,老牛成了晚年的福贵,晚年的福贵成了默默承受孤独终老命运的老牛。他们达到了完全相同的生存境况,都经历了自己的命运过程,超脱了一切生的欲望,剩下的就是活着,是一种预知死亡的活着、也是一种忍耐与达观的活着。活着的意义在福贵与老牛生命的相互指涉中凸现出来,老牛成为小说的点睛意象,从整体上完成了小说的隐喻功能。

二.双重视角,展现故事的丰富性

所谓视角,是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来观察故事。简而言之视角讲的是谁在看问题。不同视角本身并无优劣之分,只是视角的选择会影响艺术表达及审美效果,不同的叙事视角决定了作品不同的艺术结构,同时也决定了接受者不同的感受方式。

《活着》一书可以分为两个叙述视角层。第一层中的“我”是去民间采集歌谣的采风人,也就是整个故事的叙述者,因为有采风人的存在,才有了故事的第二叙事视角层;第二层中的“我”即福贵,在这里福贵以主人公和自己故事叙述者的双重身份,感慨万千地讲述了自


己一生中的苦难和幸福。

在第一视角层中,作为主人公的采风人同时也是故事的叙述者,而这种关系也是为了交代故事的由来,使得小说变得更加真实可信;在第二视角层中,作为故事叙述者的福贵同时也是故事的主人公,面对一次次亲人的离去,福贵的叙述里充满了安详与从容,真是“历经沧桑久成真”啊。这种视角模式的运用很容易就拉近了叙述者与读者的距离,好像我们就坐在他们的面前,听他们娓娓的道来。例如“福贵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喜欢回想过去,喜欢讲述自己,似乎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次一次地重度此生了。他的讲述像鸟爪抓住树枝那样紧紧抓住我。”读者被引入到当时“我”听故事时的内心感受,同叙述者一起感受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在这里,余华给了我们一把钥匙,一把打开人物内心的钥匙,使得我们能够直接进入到人物的心灵,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余华用这种叙事视角增强了故事的感染力,同时也深化了小说的主题:活着。



三.巧设循环,凸显生命的轮回性

叙事循环是指小说的叙事序列呈现为一种周而复始的封闭结构。余华小说中的叙事循环不仅都回到了原来的出发点,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回环,还预示着叙述的继续,甚至故事已经重新开始,且永无止意。这样文本便产生了特有的亦深亦远的内蕴。叙事循环的形态之一是无生命节奏。这种节奏实际上是一种无限循环机制,是通过对一个有限过程的反复模拟、制而得到的,不存在生长、展开与终止过程,可以在任何一个环节截断或继续。

《活着》这部作品在表面上采用了线性叙事的方式,但是作为一种叙事的内在逻辑,环依然作为一条潜在的线索串联起了文本的整个结构范式。小说起笔是以“我”在夏日的阳光下听福贵老人讲述他的人生之旅开始的,结尾又以黄昏时老人的故事结束,这本身是一个回环。小说在开篇写到:“我听见老人粗哑却令人感动的嗓音,他唱起了旧日的歌谣:‘皇帝招我做女婿,路远迢迢我不去。”结尾又写到:“我听罢老人粗哑而令人感动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晚风一样飘扬:‘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这民歌也许是福贵的父辈们唱过的,前后对应,形成了结构上的回环美,而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使福贵这个个体生命的流动成为一种恒久的,具有某种符号性的典型循环。

此外,就故事而言,《活着》其实是一部盛衰循环图。福贵由一个阔少爷一夜之间将家产输光,成了龙二的佃户,但土改时又因为是穷光蛋而全家免遭迫害;相反,当初想方设法将福贵家产弄到手的龙二,没几年光景便在土改中被枪毙;春生在战争中捡了一条命,却在解放后由一个穷小子一跃成为一县之长,不料又在文革中一落千丈上吊自杀,如此反复无常的变迁,使人们更直观地认识到人生的变幻莫测,“过去”和“未来”殊途同归,生活在循环往复中逐渐变得“不可承受之轻”,揭示了存在的荒谬和人生的悲剧意味。

四.结语

《活着》几乎创造了当代小说受欢迎的奇迹,不但发行量在当代小说中名列前茅,而且受到几乎是各个阶层读者的欢迎和研究者的高度重视。可以说,《活着》已经成了当代文学一个经典性文本。而《活着》的成功,主要得益于它独具特色的叙事艺术。让读者能通过阅读深思的文学现象,得到有意义的启发。



参考文献:

[1] 余华.活着[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6.

[2] 倪浓水.“说服读者”:《活着》的叙事策略[J].浙江工业大学学报.20073. [3] 赵深燕、向章婷.论余华《活着》的语言艺术[J].井冈山学院学报.2007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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