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述《活着》的叙事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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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述《活着》的叙事特点

小说采用了时间顺序铺陈故事,如果以死亡为界来分析每一段故事的话,可以看到作者对于每段故事的节奏掌握是不一样的,这种节奏的快慢也控制了读者阅读作品时感情的起伏,而每次故事中作为聆听者的“我”出现时,就会缓和小说对读者带来的冲击,然后为下一次感情的冲击做准备。小说叙述特点分析具体如下: 一、双重叙事与镶嵌式叙事

即由“我”引出小说真正的叙事人,让福贵成为叙述的主题,我成为同读者一样的故事的聆听者。这样做的好处是,更容易拉近故事同读者的距离,让读者更容易解读福贵的内心。理解在他故事背后隐藏的深重的悲哀,而这种悲哀在被推到极致的时刻,“我”又会出现,短暂的停顿和安详的气氛带来更加有力的震撼,同时留下时间和空间让读者自己去品味和体验人物内心巨大的悲痛之声。因为他认为“应该尊重这些声音让他们自己去风中寻找答案”

《活着》的这种叙事结构也就是镶嵌式结构。即在讲述一个故事时,有计划地安排插入(打破被讲述故事的主体突兀性,形成技巧性间隔。“根据插入在整个话语系统中所占比例的大小确定情节结构是一种镶嵌式还是一种交替式的存在。如果在确保讲述故事的主体优势的条件下进行插入,那么此结构为镶嵌式。这同马克吐温《跳蛙》的结构不同,马克吐温是用了套状的叙述结构,大故事中套故事,故事里面再套小故事,而《活着》的故事是线性发展的,是平面的,时空同一。

二、民歌式叙事

小说中的“我”因为采风而来到农村,民歌是“我”此行的目的。民歌正是促成“我”和福贵相遇的契机。整个小说由民歌开始,又将民歌安插进小说的行进之中 ,使得整个小说笼罩在民歌的质朴与原始中。这种朴实,使小说具有了土地的力量,也只有在广阔无垠的土地上,才能承载与湮没巨大的伤痛,才能镇定自若地面对生命的无常。 三、重复叙事

夏中义先生曾经将余华八九十年代的创作母题归纳为“苦难中的温情”和“温情地受难”,这一母题在《活着》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福贵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亲人朋友的死亡,而每一次福贵的化险为夷都让读者认为也许这个人就要转运了,而当故事以抛物线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地往下坠时,我们不仅要怀疑,样的活着是否比死亡更好。

小说对死亡的描写很少采用直接描写,大多是侧面刻画生者对于死亡的感受,从生者的立场获得对死亡的认知。对生者的刻画越详细,我们对每一次死亡的感知就越深刻。比如福贵的儿子有庆死了之后“有庆躺在坑里,越看越小,不像是活了十三年,倒像家珍才把他生出来。我用手把土盖上去,把小石子都捡起来,我怕石子硌得他身体疼。“我看着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读者随着叙述的想象,会感受到黑夜的寂静,月光的宁谧,也会感到福贵淌血的内心,而那如盐的月光同样洒在读者的心上。

除了对死亡的重复,小说还对生命的巧合进行了反复的刻画。这种巧合又是在历史的画卷中展开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人生的巧合也是历史巨大的洪流造成的。比如曾经让我倾家荡产的龙二爷,在文革时却因为地主身份被枪毙,果他当时没有抢走福贵的家产,这时死掉的也许就是福贵了。再比如福贵和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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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战场上出生入死的难兄难弟,谁又能想到若干年后福贵的儿子会因为救春生生产时大出血的老婆抽血而亡,一个生命换来的是另一个生命的新生。谁又能想到,这个间接杀害有庆的春生,会在文革时自杀身亡。

死亡是萦绕生命的鬼魅,阴影迟迟不愿离去。命运是捆绑人生的枷锁,脚镣声声回响。而福贵还要在这阴影包围下,戴着脚镣走完余生。何其残酷。众多不幸的流弹击中了他身边的人,唯独放过了他,这何尝不是一种荒诞。 四、 叙事的时间性和节奏性

前文已经提到,每当故事情节发展到让人足够悲伤与震撼时,“我”会重新出现在故事中,缓和读者的情绪,为下文更加惨烈的情节做铺垫,这就是作者对故事节奏的划分。在这种节奏划分下,整个小说有序地行进着。

小说的时间性,则是作者对每段死亡故事具体叙述时节奏的掌握。叙事事作品中时间的特征是它的二元性:一个是本文时间,即阅读作品本文所需要的实际时间;另一个是故事时间.即在故事中虚构的故事关系”按照这个理论,当故事时间短,而叙事时间长的话,则节奏慢;当故事时间长.而叙事时间短的话,则节奏快。作家往往会运用省略、概要、场景、停顿等手法来调整文本。使得文本具有疏密有致的叙事节奏。

所以我们会看到,在小说开头福贵家到破落后,父亲母亲相继去世,只用了很少的笔墨。相应的,对读者的冲击并不太大,也许只有轻轻的一声叹息。福贵从战场返回后,小说节奏慢了下来,福贵对一家人的生活进行了详细的叙述,家珍、凤霞、有庆在这一段叙述中栩栩如生地向读者走来,又无声无息地被死亡俘虏。原本叙述中被家庭生活冲淡的种种苦难,在死亡的时刻又浮现出来。这是一段漫长的叙述,如果避开那些突如其来的死亡,这应该是福贵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文学叙事的时间速度,包含着更多的叙事者的主观投入,更多的幻想自由度。文本的疏密度和时间速度所形成的叙事节奏感,是著作家在时间整体性之下.探究天人之道和古今之变的一种叙事谋虑。道理相当明显。没有快速的时间运行。天人之道就难以获得大起大落的历史人生的变化作为载体.在凝滞中隐而不彰。但是如果没有时间慢速运行而增强情节密度,那么就难以是天人之道在形象展现中变得质感饱满,具有足够的描写深度和细致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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