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捅即破的文艺梦——谈武大的“自由”

2023-04-26 17:05:40   第一文档网     [ 字体: ] [ 阅读: ] [ 文档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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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文艺,自由

李海音

这件事极具有讽刺意味,但另一方面我又感到悲哀也感到羞愧,为武大也为自己。

最近应《珞珈青年报》副刊编辑之约,寥寥草草写了一篇两千多字的散文,谈的是武大自由的校风,满纸都是孤芳自赏的情绪,透露着作为一个武大文科生对今日武大的怜惜和热爱。写完后,我跟编辑说自己感觉很没意思,有点儿情绪化,没有多少思想深度,不敢去做什么批判,而且也做不好,所以绕过了学风去谈校风,校风还算是自由的,但文章还是多少会让人失望的。然而编辑还是在删掉了一些字句做了些修改后说还不错。结果,还是被校团委审稿的那个老师给和谐掉了。

突然觉得有点可笑,笑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所谓的“自由”难道果真是我个人对武大的一种意淫?因而想起斌姐的那首《审判》的诗,在我看来是他无数好诗中的一首,推荐发表到《珞青》时却因为“太暴力太黑暗”也被毙掉了。于是他写了一篇日志说起这件事,感慨道:“校团委你赢了,一刀把我从文艺青年剪成了普通青年。”

争鸣学会的最高定位是,做武大最优质的思想交流平台。我对此一直不以为然,不是觉得理想的可鄙,而是觉得理想的不现实,我说我们每个成员能够做到优质就很好了。在武大,像我们这样的非注册组织,往往会成为被警惕的对象,而一旦注册了我们的自由便更少了。们也时常感叹武大没有一本好的学生刊物,所谓的好,就是思想稍微独立些,见解稍微深刻点,而不是满篇都是灌水的文字。但我们也深知,在武大办独立刊物的难处。我们做社团的人,也只是期望能在不跨越自由底线的情况下做自己的活动。

但当听说我的那篇《武大人:不要因任何自由而内疚》被和谐掉时,我才稍微明白了点所谓的底线被他们举到了哪种高度,我也明白了如果没有真正的学风自由,校风自由又能怎样。 我们曾经都有一个文艺青年的梦,如今这个梦都泡沫一样已经破灭或一捅即破。还做着这个梦的人,都不可避免地要变成2B青年了。

附王斌《审判》和拙文《武大人:不要因任何自由而内疚》 审判

你在黑夜里披着黑色的披风戴着黑色的斗篷骑着黑色的骏马而来,

你的骏马黑色的蹄声和你拔出黑色的弯刀时发出的黑色的脆响把我和我的梦分开。

在你行刑前我扬起苍白的脸庞带着高傲和不屑眼睛里没有一丝悔改, 黑色的寒光一闪我看到我的头颅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这分明是个晴朗的白昼天空蔚蓝看不到云彩,

那个穿着紫衣服的姑娘手捧红色的玫瑰向我走来。 我从灰色的风衣里抽出有着金色刀身的匕首,

在她黑色双眸洋溢着爱意的时候插进她的胸膛将她杀害。



我搭上开往春天的地铁路过天空之城, 我掏出炸药放在人群拥挤的大街。 我要毁灭的不仅是生命和希望,

我是死亡的化身我要把宇宙变得和谐。



我做完了最后一件事只等着命运的审判,


法官判我在秋后处斩。

在昨晚的梦里我身披黑色的风衣戴着黑色的斗篷骑着黑色的骏马拔出黑色的弯刀,

冲进我的帐篷把正在做梦的我的头颅砍成了碎片。

武大人:不要因任何自由而内疚

从王星拱的学术自由,无为而治到朱光潜的宽大自由再到刘道玉的自由民,武大的自由精神一以贯之,并单单能以自由之风闻名遐迩。民国乱世中,在这湖光山色间的世外桃源,大师学者荟萃,专心治学育人,自由之种自此播下,生根,发芽,以至棘心夭夭,荫及后人。无论外部环境如何变迁,内部又经受何种创伤,崇尚自由一直都是武大人执着的追求,北大的民主,武大的自曾经在一代代武大人中流传,颇让武大郎们引以为豪。

然而到了今天,在学术上、制度上,中国大陆几乎没有哪一所高校敢公然标榜自由,武大亦不能;但在校风上、在精神气质上,武大是自由的。也许有人不买账:学在华科,玩在武大,吃在武水。而老武大和武水早已合并,于是现在的武大给人的感觉便全是吃喝玩乐而无所谓学了,这是自由吗?。更有甚者会质问,于捣毁校友捐赠、校长题词的硕石是自由吗?敢于向中国防火墙之父砸鸡蛋扔鞋子是自由吗?敢于与政府进行高架桥博弈是自由吗?放任自流,毫无素质!种带有家长式权威口吻的批评占据着道德的制高点。然而,大学的好坏可不是道德家们说了算,而是身在其中的学子们说了算。

林语堂曾说过:大学的可鄙之处在于枯燥无味。大学之所以是大学,于个人而言就在于它能够提供一种个性发展的大环境,没有统一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让个人能够尽情地展现自己和表达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多年以后还会怀念和感激那段大学生涯。如果像有些学校以断电的方式将学生赶到教室里上自习,以点名的方式将学生束缚在课堂上听课,以纪律的名义让学生每天早起出操,为了养成好的素质而不准学生言行偏激,还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大学呢?这样的大学跟小学跟中学又有何异呢?

还记得大一的时候,也曾痴痴地问师长们:像我这样的文科生,还能从大学中获得什么?有一种回答——大学的生活——很简单,却让我花了四年的时间去体认。四年后,我终于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大学生活。在这里,你还可以做做梦,远离喧嚣与浮华,登山临水,赋诗歌咏,望云听涛,在珞珈广场放放风筝,在李达花园看看书,在情人坡私密幽会,在梅操看露天电影,或仅仅只是在曲折幽深的校园里溜达,在风景中观赏风景。这固然跟武大优雅的自然风光有关,但这样的一份闲适还能在今日的武大保存下来更多还是拜深厚的人文底蕴所赐。无论冬夏,老图书馆总是人满为患,我想是跟那镶着老子镂空图和青灯伴书卷的古老窗花有关的,也是跟那藏了百年的书卷气息有关的。中文系的一个老师总是说:多到珞珈山上走走吧,因为校园里到处飘荡着闻一多、苏雪林、李达等前贤们的灵魂,一不小心你就撞上了他们,你就可能成了第二个闻一多第二个苏雪林第二个李达,或者直接跟他们有了灵犀,再坐卧清谈,便有了七分的魏晋风度。话说得有点玄乎,常常被当作笑谈,却道出了武大人可以达到的一种境界。古今名士喜欢卜居山林,如果今日还有所谓的名士,大概会卜居于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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