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怀念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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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怀念随笔散文

永远的怀念随笔散文

夏去秋来,久旱无雨,虽然是秋天,气候却燥热难耐,白天总被热气流包围着,人们变着法儿躲避着发威的秋老虎,看到田地里青晒干的玉米棒子,心里平添了一份燥热的担忧。

早晨,我还没有从持续高温的闷热里清醒过来,母亲就在电话那头叮嘱,让我早点回去。照母亲说的准备好了要带的东西,已是中午,透蓝的天空,高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万里无踪影。拧起大包小包赶着回家,生怕母亲担心我回去晚了。

到了巷口,远远的就看见母亲倚着拐杖站在大门口,朝我来的方向望着,那一刻,我觉得母亲的身影好孤单!走近母亲,发现她比去年消瘦了许多,头发全白了,脸上爬满了深深的皱纹,我心里感觉好似打翻了五味瓶……

母亲见我顶着火红的太阳来了,心疼地责怪着:“你咋不打电话让保姆给你帮忙提包包,你好腾出手来打个伞,看把脸晒红了。”不知是母亲的话语触动了我的心,还是母亲的满头白发让我心疼了,觉得嗓子眼哽咽着,一种莫名的凄凉袭上心头。

七月,气候原本还很然,花正红,柳还绿,可对我来说是个悲凉的月季,十七日,更是个永远悲痛的日子。难忘去年(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我和二妹从云南日夜兼程都没能赶上见父亲最后一面……留下了终身的遗憾!

时间如梭,父亲去世已经一年了,我们沉痛祭奠敬爱的父亲仙逝一年祭日。在这悲痛的一年里,我们对父亲日夜想念,时刻不舍,艰难地走过了阴阳相隔的一年,经历了生死离别的痛,才懂得,原来时间并不能带走对亲人的爱戴和想念,时间越久,想念越浓,心痛越清晰。我真切地记着当时对人生的绝望,对逝去亲人的无限怀念,看着父亲被人愈抬愈远,那种永无再见的绝望与彻心的冰凉的感觉让我对生命的体验结果竟然是残酷、无奈、悲哀!

失去亲人,会心无定所,悲痛无法排遣,于是,尝试着为自己寻找一个出口。那是父亲去世后的二零一五年春节(正月十一日),我和三妹带着孩子们踏着厚厚的积雪回到相隔几百里,别了几十年的故乡——礼县洮坪。回故乡,一来是去看望姑母,二来是能在姑母、叔父哪里寻找父亲的影像,搁浅我们对父亲无限的思念。

因为是新春,天气咋暖还寒,故乡的山没有我记忆中的那么绿,公路沿线有些变化,几十年不走,也有了些许的生疏,我们一路走一路问,好不容易才找到叔父的家,我记忆中的故乡模样已面目全非,那屹立在大河之上,结结实实的大木


桥也荡然无存了,只有村庄前面那条河流一无更改地流淌着,老家的四合院早已不见了踪影,映入眼帘的是崭新的砖混结构的安架房。

叔父、二娘听见有人来,就从屋里走出来,一看是侄女和晚辈们来了,既惊喜又高兴,问寒问暖地把我们迎进屋内,那天我细细地端详叔父,从没那么认真地看过一个人,好似要把叔父的整个人完全地牢记在我的脑海里。叔父除了个头没有父亲高,皮肤没有父亲白皙,性格比父亲绵软一点外,说话间,叔父的声音、姿态都很像父亲,就连没有见过叔父的孩子们都说叔父很像我的父亲,一时,三妹和我从探亲的喜悦中悲凉起来,禁不住眼泪汪汪,又伤心一场,那种感觉就像是亲人失散多年,终于相见团圆的喜泣。

前些年叔父常来看望父亲,近些年因叔父年高体衰,不能坐车了,已有好几年没来看父亲了,和叔父一家坐着说着,二娘既是找腊肉,又是拿野菜干,好吃的干果……把家里所有好吃的全都拿出来了,我们越是不舍得这团聚的时间在不经意间溜走,时间却越是溜得飞快。转眼,时间已到了下午四点,还有三个姑母家没有去探望呢,得抓紧时间,晚上还得赶回去,因为第二天各个单位都正常上班了,一切又都得进入程序。我们姐妹给叔父和二娘分别拿出一点钱表示心意,我们在叔父一家的再三挽留中离开了叔父,由叔父的长孙给我们带路去看三姑母。 车内孩子们笑声不断,而我在努力地记忆和想象着我那劳苦功高的三姑母,昔日的“老商户”,现在的境况和三姑母近日的身体情况……离三姑母家越近,想见的心情越迫切,突然一声“姑姑,你看我姑婆坐在大石头上等你着呢”。顺着叔父的孙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三姑母坐在那正月的石头上,虽然下午的'阳光很暖,但毕竟是正月十一的石头,有多冰,一想便知。

我和三妹上前赶忙扶起三姑母,朝姑母家走去,进得院子,一眼看见上房那二层木楼尚存,只是没有了当年的活气,屋内黑乎乎的,尘土堆积,看上去似乎是好久没住过人了,房顶瓦楞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院子里除了中间有条弯曲的小路外,整个院子长满了小时候常见的那种踩不死的草,依稀记得父亲把我和二妹寄养在姑母家一段时间,我们和两个表姐常在这木楼里做迷藏玩,姑母做得一手好茶饭,最喜欢吃的就是姑母做的腊肉吵野菜,还有……,这里曾是我和二妹常来小住的地方,是温馨的家园。如今,这院子依旧,木楼依在,就是再也不见了我那高大魁梧的姑父,从姑母哪里得知姑父已去世好几年了,姑母是这个老院子唯一的主人,我记忆里的“老商户”的那些富足已不复存在了。

三姑母住在院西的小房里,我们姐妹围坐在姑母家炕上的火盆旁,姑母忙着给我们盛上早煮好的甜酒(小麦做的),我们拉住姑母的手不让她忙活,只想看着三姑母就这样一直说话,三姑母是父亲的姐姐,八十八岁了,除了有时血压高点,身体其它方面还好,生活完全自理,其面容慈祥,着合身的大襟衣服,头戴纯手工做的浅蓝色的圆帽,说话的语气和我记忆里的三姑一点都没变,不像快九十岁的老人,面部没有一点老年斑,与父亲有着共同的刚毅和倔强,说话的声音神态更像父亲,三妹和我还是没有抑制住激动的情绪,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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