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志贺直哉《城①崎二》中的两个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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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谈志贺直哉《城①崎二》中的两个分界

作者:王嘉伟

来源:《语文学刊》 2013年第5



[作者简介]王嘉伟,男,山东济南人,内蒙古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2010级学生。

试谈志贺直哉《城の崎にて》中的两个分界

○ 王嘉伟

(内蒙古大学 外国语学院 日语系,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10)

[摘要]日本文学“白桦派”作家志贺直哉在其名作《在城崎》中,以独特的视角、细腻的笔触描写了在伤后疗养时所目击的三个小动物的死亡。蜜蜂,老鼠,蝾螈三者虽为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动物,在本文中却被赋予象征意义。从中体现出的是志贺直哉独特的生死观。同时在该篇作品中还隐藏有两个分界,即常态与非常态的分界,生与死的分界。

[关键词]志贺直哉;死亡意识;私小说

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10(2013)05-0018-02

众所周知,《在城崎》是志贺直哉所作典型的一篇“心境小说”。最初,是日本近代文豪久米正雄对“心境小说”进行了如下阐述:“作者が対象を描写する際に、其の対象を如実に浮ばせるよりも、いや、如実に浮ばせてもいいが、それと共に、平易に言えば、其の時の心持、難しく言えばそれを眺むる人生観的感想を主として表わそうとした小説である。心境というのは、実は私が俳句を作っていた時分、俳人の間で使われた言葉で、作を成す際の心的境地というほどの意味に当たるであろう。”[1]根据这一解释,心境小说可以被认为是在小说中通过对现实生活中的客观事物的描写,将那个时刻产生的心情以及更深层感想所表现的一种小说。

《在城崎》作为一篇代表性的心境小说,体现了作者志贺直哉对于“心境小说”的理解。使用“我”这一第一人称,且这个“我”,与现实中的作者本人有着很大联系。被记叙下的事件本身也通常被认为是真实发生过的。

志贺直哉一生除了《暗夜行路》这部长篇作品之外,其余创作多为短篇。《在城崎》从篇幅上来看并不冗长,从内容情节上来谈也并不复杂。大正二年(1913),志贺直哉在东京被山手线电车刮倒受伤。背部伤势比较严重,如果恶化为脊髓骨结核便有致命危险。这样的事件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无疑是打击性的。于是怀着这样一个心结他来到兵库县的城崎休养。在城崎通过偶然遇到的蜜蜂,老鼠和蝾螈三种小生物的死亡感悟到生与死的变幻无常。在本次探讨中,个人想就《在城崎》中隐含的两个分界试进行一次初步探讨。

一、 作者本来居住的东京与“城崎”的分界

固然,“城崎”这一地方,作为兵库县的一个温泉疗养胜地是事实存在的。而作者到过城崎也是无须怀疑的。但是在这里必须要给城崎这个地名加上一个引号,因为在本文中的“城崎”二字所包含的意义其实已经超越了一个地名本身所具有的含义。首先来看在东京作者的生活状态。根据吉田洋子对于志贺直哉生平的介绍,“志賀直哉は、1910年に東京帝国大学英文学科を中退する。在学中から学習院時代の友人と創作に専念し、大学中退の年に、志賀直哉と武者小路実篤とが中心になり、有島武郎、有島生馬、木下利玄、児島喜久雄らとともに、


同人雑誌『白樺』を創刊した。”[2]志贺直哉退学后与友人创办了《白桦》这一文学杂志(这也是他们后来被称为“白桦派”的原因),显然在被电车撞伤前作为一个胸怀志向的年轻人,志贺直哉正在东京与友人共同奋斗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另外,小坂晋对白桦派做出了这样的阐述,“白桦派具有这种思想基础,因为他们是上流阶级的子弟,生活环境优越。他们的父辈是促进了明治、大正时期日本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3

根据这一说法,志贺直哉在去城崎之前的青年生活中,至少没有经受过太多的经济困窘,生活也完全无法用穷困潦倒来形容。那么可以认为,在被山手线电车撞倒受伤之前的若干年间,志贺直哉没有受过如此会给一个人身心都带来严重打击从而迫使一个作家引发深层思考,去创作的事件。(在这里暂不涉及志贺因恋爱与其父之间的对立)。所以,东京的生活对于作者来说属于“常态”,是自己一直在按部就班进行的日常生活。而来到城崎这样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休养,作者心中是带着脊髓骨结核致死的恐慌的。因而与东京的常态生活相比,城崎显然可以称为“非常态”。在这里,作者带着可能面对死亡的恐惧,才能在看到其他微小生灵经历轮回的时候,从寻常、普通视角脱离,阐发出对与生与死关系的深层思考。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城崎”类似于梭罗所著的《瓦尔登湖》中的瓦尔登湖。与真实存在的一个疗养胜地相比,更应被认为是志贺离脱寻常生活,探寻生命真谛的一个理想性的场所。虽然作者在作品中对“城崎”与东京的关系没有明确写出,但是无论从对死去的蜜蜂、挣扎的老鼠还是被石块击中的蝾螈所作出的叙述中,都可以体会到作者进行的“非常态”式的对生与死关系的深层思考,以及与正笼罩在死亡阴影下自身的联系。

二、在对描写动物死亡时所展示出的“生”与“死”的不寻常的分界

志贺直哉在《在城崎》中所展示的这种对于生与死关系的思考,独到而不寻常。在河岸边,遇到拼命挣扎的一只被渔叉刺穿的老鼠时,作者一方面写到刺穿老鼠的那只渔叉的长度以及位置,提到围观看客的反应,对老鼠接二连三的逃生动作也进行了细致精妙的描述。最后从老鼠这一客观事物所进行的逃生动作,来推测了这一客观对象的心理活动。将自己的境遇扣入老鼠的遭遇之中。老鼠的死使“我”意识到,死本身虽然是宁静的(恰似那只不知何时死去的工蜂),但是在死之前,活着的生物会经历一番恐惧并痛苦的剧烈挣扎,“我”也不例外,受伤后在头脑尚清醒之时还能进行一连串详细的安排。在这里,似乎出现了一种矛盾。究竟应该是像那只死去的工蜂一样,对死持一种听天由命的态度,还是像老鼠一样进行拼命的抗争,作者似乎有过选择的犹豫,但是在接下来的蝾螈事件中,作者点出了一种更为透彻的看法。

在投石偶然打死水边蝾螈后的思索中,作者写到“生きていることと死んでしまっていることと、それは両極ではなかった。それほどに差はないような気がした。”[4](生与死之间似乎并没有两极相对那么大的差距)。再到“自分の心には、何かしら死に対する親しみが起こっていた” [4]这样一种对死亡产生的亲近感。有学者将其解释为:“生也好,死也好,听天由命也好,奋力抗争也好,这一切都不由人自己决定,而是取决于冥冥中的偶然的命运。”5]这是志贺直哉经历过灵魂折磨的苦恼,以及对死亡失去了原来带有的世人一般性的恐怖和嫌恶感之后所形成的一种带有超脱性的生死达观看法。在《在城崎》中,小住于城崎,心境转为平静的作者、城崎特有的静谧自然景物和着重描写的三个死去的动物共同塑造了一种静谧的气氛,而同时,作者自身也一直在被这种静谧的氛围所笼罩着,在其中进行对于生死关系的思考。“其中也晃摇着梅特林克的作品中宣扬的死亡无从避免的虚无意识。”[6]有学者认为,这时候的志贺直哉是受到了比利时作家梅特林克文学东渐的影响。就像那只蜂,死后遗骸被冲走,无法再像同伴那样继续忙碌。作者承认在“生”与“死”之间存在分界,然而在这种分界之中,提出了自己的达观性的理解,这也应该是这篇作品的高度之所在。

三、结语


这样一篇经典的作品从问世到现如今已经过去近百年,然而其中蕴含着的“志贺直哉式”的独特生死观依然使世界许多学者感兴趣。红野敏郎曾经这样评价过志贺直哉:“对他来说,融为一体的感觉与感情,在无意识之间连通到美的本身。”[7]虽然《在城崎》中没有波澜壮阔的情节,源自生活的艺术性实践可以说就是作者对于生活所做出的诠释。并且在字里行间中,涓涓而流,转达给读者。作为一篇“心境小说”的代表作品,体现了以小见大式的哲理性思考。字里行间流转出的朦胧暗示,可以说是日本作家精于内心世界构造的典型代表。虽然从现实意义的角度来考虑,题材偏窄,缺乏一定的社会性。然而就“关注内心世界以给读者启迪”的角度来讲,这篇作品对日本文学产生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1]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日语教研室.日本近代文学选读(第一版)[M.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2]吉田洋子.日本文学作家シリーズ·志賀直哉[J. 日语知识,2000(6).

3]小坂晋,刘立善,译.论白桦派与志贺直哉作品的文学特色[J. 日本研究,2006(4).

4]于荣胜.日本现代文学选读(上卷)[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5]肖书文.论志贺直哉《在城崎中》的死亡意识[J.云梦学刊,2006(6).

6]刘立善.邂逅梅特林克后的志贺直哉[J.日本研究,1993(1).

7]红野敏郎.志贺直哉[M.学灯社,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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